游客冷淡的道谢:“好,麻烦你了。再换五亿厘码,转账给你。码粮1%你自己扣就好,不用问我。”

游客心神不宁的回去找西索,可以的话她还想和西索一起分析一下有多少可能性他们被人盯上了。

但是。她走之前让他不要走动!你妈的,为什么。游客坐在一边,懊恼的瞪着赌厅。这种感觉就像在公共场所去上厕所,把大型犬栓在外面,上完出来狗跑了。既要担心狗又要担心狗咬人。

身上覆着的西索的念还在,应该没走远。游客心急如焚的找了两圈,很快就佛了。她和西索既不是亲密关系,又不是多年老友,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找他嘛。跑了就当没遇见过好了。反正她也有假身份可以自由出行了,西索的剩余价值不多。他还很凶残,不定时发病,仇家也多,毫无可取之处。

游客躺在酒店床上等着念消失。她就像个入棺的吸血鬼,体态端正,面目安详,口中念念有词:“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

她才不在乎。被跑掉就算了,一张饭票而已,可恶,是她太放松了。哼,等赌完这一场,赚一笔大钱,她就去享受生活。

游客躺在床上等了许久。

没等来念消失,等到了叠码仔。

游客从床上起身下床,拉开门问,“在哪赌?玩什么?”

“那位客人想在套房里赌,您看?”

游客一口答应,“可以。”催促道,“带路。”

游客跟着码仔走进房间,四下扫了一眼。似乎并无异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扇屏风。游客看了眼赌桌上端坐的人,不像个赌徒倒像个执事。

游客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不过她不在乎。赌博只是赚钱的手段,是工具,对手是代练还是号主不是她该关心的事。

游客耸耸肩在对面坐下,“玩什么?”

“Texas Hold’em poker。”

“OK。”

Texas Hold’em poker。所有赌博玩法中最考验玩家技术含量的一种。游客仔细想了想,如果有谁要在赌桌上胜过她,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别的游戏都做不到这么稳定。只有这个,如果对手技术,心理素质都比她强很多,就能压着她打。

“发牌。”

荷官各发两张底牌,玩家下注。

“500w。”

游客道:“跟。”

注阶段结束,双方看牌,荷官发三张公共明牌,也叫翻牌。

“加注。游客小姐似乎心情不佳?”

游客冷淡的白了他一眼,“我心情不好,你有屁就放,没屁就闭嘴。跟。”

无人弃牌,进入下一阶段,荷官再发一张公共牌,为转牌。

那人笑笑,推出一摞筹码,“小姐说话直爽,我喜欢。”

“有意思。”游客推出双倍筹码,“我骂你,你还喜欢我。抖m?”

“再加注。”双倍下注基础上再加注两倍。

“跟。”

最后一轮,荷官再发一张公共牌,为河牌。若此轮再无人弃牌,则进入摊牌结算阶段。此轮也是最关键的一局,反败为胜或是以小胜大都有可能,这一轮赌自己也赌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