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忍不住地吹了声口哨,“真是不错的风景啊。”

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做了什么,最起码艾米丽那个女人已经昏了过去。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果戈里先生,两位请跟我来。”就在他们打量前方的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两人同时回过头去,就看到先前的司仪正站在他们的身后,并且不同于穿着司仪时候的那种西装,此时的司仪穿着一身改版的和服,和服背后的飘带异常地悬浮在半空中,上面似乎还有什么,但是因为不算明亮的光线,两人都看不清楚。

“这算是邀请吗?”费奥多尔轻轻咳嗽一声,却还是走了上去。

燕骑士走上前来,示意果戈里伸手,愉悦的魔术师也没有生气,笑嘻嘻地朝着她摊开双手。燕骑士拿起手里的水瓶,随手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在了果戈里的手上。

“这是什么?消毒液?毒药?”虽然是腥咸的气味,但是气味代表不了任何东西,果戈里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不,只是普通的海水而已。”燕骑士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好了,我们走吧。”

她说着身后的飘带已经垂了下去,倒完水她便转身就朝着那架直升机走了过去。

果戈里一边走还一边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指尖的感觉已经恢复了过来,再没有那种不自然的硬化,“只要浇海水就可以了?好简单啊。”

走到直升机上,燕骑士却并没有走到驾驶位上去,反而找了个位置很随意地坐了下来,费奥多尔上去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绳梯已经被收拾好了。

等到那边的两个女人将头颅重新装好,将艾米丽-勃朗特抬上来之后,也没见有人做什么,直升机自动关闭了舱门,驾驶员如同刷新出来一样地再次出现在了驾驶位上,就这么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