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他这么多次也不肯满足查尔斯教授一次,司行对此依旧保持沉默,而查尔斯教授总是温和的对他说,他们会一直等他。

他知道查尔斯教授让他去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是为了他好,那里有和他一样的伙伴,可以交和自己一样的同伴,不必担心温饱,这样的生活固然很好。

可是司行有自己不能去的理由。

他记得过去,他和大哥坐在街灯下,夏日的夜晚炎热,蚊虫满天飞,他们一边拍打着飞舞的蚊虫一边诉说着各自不切实际的梦想。

想要成为劫富济贫的怪盗,把偷到的东西分给住在贫民窟的人们,让他们能够有温暖的床香甜的面包,有余力去思考如何用自己的双手去赚钱,而不是在绝望的泥沼越陷越深。

哪个男孩在年轻的时候没有英雄情结呢?

现在司行能够轻松的做到过去做不到的事情,他可以把从富人家里偷到的东西随意丢给路边的穷人、贫民。

这样做过后,他才知道想法和现实的差距有多大,那些人会被贪婪打败,就像中国的一句古话‘守株待兔’所描述的一样。

有了他的一次施舍,他们就更加怠惰每天期待着自己会去施舍他们。

司行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那这样他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他们的约定。

司行还不能去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院,在他达成与大哥的约定之前,即使他现在毫无头绪不知如何去完成约定,他也只是盲目向前。

楼上有水泥糊成的厚厚的两堵墙,连接墙中间并把中间变成一个密封空间的是铁丝做的笼子,笼子里才是猫女的家门,司行知道这些铁丝其实是电网。

猫女是个独行罪犯,与企鹅人奥斯瓦尔德、小丑之类拥有大帮派的罪犯不一样,猫女并没有手下来保护着她,有的只是一些小道具。

司行化为一只小小的折纸千纸鹤透过铁丝,重新变为人形,伸手去拉地上的通道门。

没拉开。司行用手指敲了敲铁质的通道门。

“谁呀?”从铁质门下传来了隔着门有些模糊的声音。

“...赛琳娜。”司行无奈地喊道。

这时门被打开,率先从门里跳出来迎接他的倒不是赛琳娜,而是她家养的挪威森林猫,正打算钻下去的司行没有注意到猫,和猫来了个亲密的贴贴。

司行提着猫的后脖颈,跳进屋子里,把门拉上。

赛琳娜的家和过去没有任何区别,一如既往的简洁,充满了现代风和各种各样的猫咪用具,猫女赛琳娜,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