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不在意的一笑,眼神看向了院子外,缓缓的说道:
“从前不想势力太大,只是不想被人吞掉,但现在我们已经成了赵国最大两股势力一股,也就无所畏惧了。
赵国的水太清了,而且只有两条鱼,势必会搏杀,我们吃多点,变得更强,才杀掉那条鱼。”
这话一出,张玄虽然没有太听懂,但也没有反对,反正他也没有决定的权力,那就听自己儿子的呗。
“帽子,你认识县守吗?”
“曾经打过两次交道。”
“能够去拜见他一下吗?”
“没问题。”帽子一口应承下来。
“今天你去拜访他一下,其他人,晚上解决掉城中大小势力。”
张谦站起身来,没等什么都不懂张玄问,就解释道:
“让不让县守知道对我们不重要,但是县守知不知道,知道又无能为力,很重要,如果我们不想换个县守的话。”
张玄被饶的脑子晕了,随后决定以后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
张谦提剑便走,突然又想起一事,看着镖局的众人,试探的问道:
“你们都有心法了?”
“我先出去准备。”六子轻轻一跃,从坐起直接飞上墙头,随后消失无踪。
钩镰不动声色的从大门走出,武子做出一副害怕张玄的脸色夺门而逃。
只剩下帽子,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起身,碎碎念的走向门口。
“李将军说我们的心法都不适合你啊,今夜过后中牟就是我们的了,这样也好,出镖还得收过路钱,从来只有我收别人的钱…”
捂住胸口,张谦感觉自己的心脏中了一箭,笑了笑,往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走着走着,心中又一叹,原来你一直关注着我,唉,这次闹出的动静不会小,李牧将军你顶得住吗?
不过只要你在边境不出,料想没人对付得你,而镖局,也只能在你想出边境时尽力一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