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狼星是莉莉与詹姆婚礼新居的保密人,说好了由他带Eduardo过去。他们四人组都想知道Eduardo通过活点地图有没有发现什么趣事,恰好Eduardo的日程表上也没有其他计划,于是欣然同意提前去新居,也好帮衬安排一些杂事,为不熟悉巫师婚礼的莉莉减轻负担。

但第二天一大早,出现在Eduardo卧室的,不止是一份很方便拿着吃的早餐,还有家养小精灵带来的口信,“校长希望您立刻前往校长室,萨瓦林教授!”

这种情况在Eduardo任职的两年间只出现过三次,无一例外是紧急事宜。

于是Eduardo匆匆洗漱,咬着贝果急急忙忙赴约,半路上他打开《预言家日报》看了一眼,熟人的照片令他短暂停住了脚步。

《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Chris Hughes呼吁威森加摩审判扎克伯格!“是时候了!”这位昔日同窗对扎克伯格的黑暗倾向深信不疑》

Dame it .

他非常确定邓布利多校长的口信与此有关。

Eduardo对着石兽报出纸条上的通关口令,“胡椒小顽童”,顺着石兽露出的阶梯向上,刚踏进校长室就看到了Mark。栖息在架子上的福克斯对着Eduardo叫了一声,像是埋怨自己被忽视了。

“啊,他来了”,邓布利多校长匆匆对Eduardo点头,示意他坐在另一把扶手椅上,然后重新看向Mark,“那么,扎克伯格教授。”

Eduardo不明所以,就看见Mark状似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首先,我不能为凤凰社当卧底的理由,尽管我非常想要弄死那个蛇脸失心疯”,Mark攥紧了他那根魔杖,Eduardo记得很清楚,橡木,十三英寸,内芯是很罕见的蛇怪毒牙粉末,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说起过……Eduardo皱眉,现在不是回想这些的时候。

他半垂着视线,一边梳着福克斯的侧羽,一边打量着校长桌子上奇奇怪怪的黄铜摆件,继续听Mark说。

“那个狗杂种对我用了钻心剜骨,不止一次,虽然我认为他已经疯疯癫癫,但是既然我在那种情况下没有投诚,现在回过头去宣誓效忠,就算他真的失心疯,也不会轻易相信我。我还不想找死。”

Eduardo攒紧了魔杖。

Mark看着邓布利多不动声色的脸,用他那标志性的快语速坦诚道:“您和我都不会轻信他人,为了证明我的话,我愿意在您的冥想盆留下这段记忆,这还牵扯到另一个问题,但与当前的状况无关,我想在受审后再与您探讨,万一我被关进阿兹卡班,您看过之后,也应该能够明白一些关于幸运Vol de mort*的真相。“

捕捉到阿兹卡班和伏地魔的关键词,Eduardo抬头看向Mark,却惊讶地发现Mark的表情异于寻常,郑重其事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步。

他从没想过目睹这样的Mark,即使关乎威森加摩审判,即使关乎伏地魔,Mark似乎也不该是这种样子,Mark应该永远是冷漠的、轻蔑的、不可一世的……而且,关进阿兹卡班?既然他从没有屈服于伏地魔,又怎么会因为发明一个了解巫师血缘的咒语被关进阿兹卡班?

邓布利多校长却仿佛清楚Mark在说什么,平静地将一个冥想盆飘浮到Mark面前,Mark调转魔杖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抽出几缕银白色的记忆,投入冥想盆中。

Eduardo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好奇,但显然,扎克伯格先生并没有邀请他观看。

“其次,我的咒语”,Mark飞快地看了一眼Eduardo,“萨瓦林教授也许对您简单描述过,但即使是他,也不完全清楚这个咒语的最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