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不愿意再隐瞒,挥了两下魔杖,简单明了地回答:“魂器。”
Eduardo回想起昨夜看到的记忆,大惊失色,“伏地魔已经成功……?”
Mark点点头。
“可我们无法通知邓布利多校长”,Eduardo紧紧皱眉。
“我提醒过他”,Mark难得机灵的察觉到Eduardo脸色不对,紧急补救,“隐晦提示,牢不可破的誓言并没有禁止我这么做。”
“但还是有风险的,你不知道咒语的判断有多精准!你可能害死你自己!胆大妄为!坩埚脑袋!顽固的打人柳!”
未免自己打死这个卷毛混蛋,Eduardo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校医院,险些撞上庞弗雷夫人。
笑着阻止萨瓦林教授的再三道歉,庞弗雷夫人走进病房,看到的是躺在病床上面无表情的扎克伯格。
“谢谢。”
庞弗雷夫人来不及感伤,就被Mark突如其来的道谢疑惑了:“谢什么?”
Mark用眼神示意床头柜上多出来的空魔药瓶,它们意味着在自己昏睡过去后Eduardo一定叫来过庞弗雷夫人:“谢谢你没告诉他。”
庞弗雷夫人绷着脸点了点头,把手上一托盘的魔药留下,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
和平假幕终究被接二连三的恐怖死亡撕得粉碎。
每一天都有新的噩耗,学院长桌的早餐氛围一天糟过一天,时常有收到猫头鹰信件的学生崩溃大哭。其他三个学院与蛇院间的对立氛围更是陡然加剧,若不是有邓布利多校长镇着,恐怕有更多更凶恶的冲突发生。
Eduardo遇到“意外”的频率更频繁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们依旧没有上上个学年那么严重。
在这样紧张不祥的日子里,Mark收到了威森加摩对他的处罚通知:留校观察一年。
不用想也知道邓布利多校长在其中起到了重大影响。
因此,当学期结束假期来临时,Mark毫无怨言地留在霍格沃茨为凤凰社熬煮魔药——反正他没其他地方可去,也没打算要去其他地方。
Eduardo下定决心要回家见老萨瓦林,Mark不置一词,他们之间的关系处在一个无法定义的微妙状态,Mark向来不擅长“关系”,他自己时日无多,进一步退一步都害人,他也没那么无私,干脆任其自然。
只是在Eduardo离开前,Mark托邓布利多要走了Eduardo的戒指拿去古灵阁再次修复。这样也许可以一直瞒过Eduardo。邓布利多非常不赞同,但不忍心争辩。
这天,Mark又和来取魔药的小天狼星吵了一架,他们似乎天生不对盘,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小心翼翼的女孩。
直到她向他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