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保密的理由也很直白了,马上就要到中忍考试的决赛了,奈良鹿丸可能是需要多重影分|身之术来计划自己的对战战略,那么在正式比赛前保持秘密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宇智波佐助缓慢地眨了眨眼掩去轻蔑,按摩着训练过度受伤的手腕,无所谓地说:“可以,我现在就教你。”
看奈良鹿丸等了他一整天的样子,与其浪费时间去拒绝去周旋,还不如直接答应了来得省事,免得占用他本来就很紧张的休息时间。
这样想的宇智波佐助很快便把对自己作用不大的影分|身之术的结印方式和查克拉流动方式教给了奈良鹿丸。奈良鹿丸不愧是奈良家族的人,认真起来学习能力十分惊人,连有心理准备的宇智波佐助都吃惊了一下。
宇智波佐助带着几分怪异地看着奈良鹿丸——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忍者怎么能这么浪费自己的天赋,不要命吗?——“好了。你说的,我绝对会感兴趣的事是什么?”
戏肉来了。
奈良鹿丸不易察觉地缓缓深吸一口气,走近站在玄关的宇智波佐助。
月光一寸一寸从奈良鹿丸身上爬下去,他渐渐地也和宇智波佐助一样,彻底站在没有光线的黑暗里了。
奈良鹿丸似乎是想要从正门走出去。说起来,宇智波佐助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忘了追究奈良鹿丸爬他家阳台的事。
“宇智波一族被屠杀当晚,除了宇智波一族的人以外,木叶一个人都没死。”
奈良鹿丸已经走到了宇智波佐助身边,即将迈出下一步,与宇智波佐助擦肩而过。
非常轻的,如同从遥远的地底或湖底传来的,低沉而又清晰的声音。
在大脑理解从耳蜗收到的讯息并反馈给人体之前,宇智波佐助被更直接的感官上的刺激给激出一身寒意,本能的应激反应叫他汗毛直竖,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只是条件反射地,攥住了奈良鹿丸的肩膀。
“喂——你这家伙,给……”
在没有星月灯火的夜色里,似乎什么人看上去都像一尊雕塑。
非人的石像。
奈良鹿丸再次确认了有时候神经太敏感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会让你产生许多不必要的心理负担。
但是如果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缺乏羞耻心和同理心的话,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
他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准备得刀枪不入,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宇智波佐助面前,仅仅是知道这件事都会让人心虚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的骄傲和象征。
也是罪孽的根源。
而在宇智波佐助这里,奈良鹿丸的表现就变成了蓦地深不可测,冰冷的,仿佛连个眼神都不屑给予。
他的手下意识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