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动,“去衣……”“受杖……”
脑海里闪现出猛男帅哥被捆在凳子上,被棒子打得“嗯嗯,啊啊,哦哦”叫得儿童不宜,感觉好好刺激!
武松被几个人唤了来,进门就是一张黑脸。
吴千户一拍桌子:“武松,你私盗公物,该当何罪?”
武松低头闷哼:“那虎是我打死的,若我在山上直接将它给掏吃干净了也无人管,入了这衙门我倒是动不得它了?”
吴千户恼道:“你在山上之时方为百姓,如今入了这衙门便是吏人,吏人不守规矩,合该受罚。再说了,那些虎下水已经由大官人出钱买下,你私自吃了,那便是偷盗!来人,将他上衣去了,打他二十脊杖!”
下人们要上前,武松一瞪眼:“看你们谁敢!”
满屋子人都吓得一颤,哪个都不再敢动。那只老虎还支在架子上,谁也不想跟它一样下场。
吴千户声音有些打滑:“武,武松?你适才刚被罚了一月俸银,此时还不老实?当心我将此事说与太爷,叫他将你赶出衙门!”
武松胸襟起伏,明显心情十分不爽,突然将手一挥,大门“啪”的一声死死合上,满屋子阴风顿起,吓得那几个小厮一屁股坐在地上,个个混似筛糠。
吴千户的脸色也是变了,我知道但凡高手放大招,全是这样的前奏,暗自觉得这一回我与吴千户作得是有些过了。
吴千户壮着胆子强撑底气:“武松,你切莫乱来,这里可是衙门!”又暗地里招手叫那两个小厮赶快出去叫人过来,万一一会儿武松发狂,他手下千余人等一起围攻,先保着自己不吃亏再说。
空气凝滞,武松身上的肌肉块块紧绷,下一秒怕是就要撑破衣服鼓将出来。
他走到武器架前,将个鸡蛋粗的水火棒握在手里,转身一步一步向着我和吴千户走过来。
心中警铃大作,我与吴千户相互搀扶着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里。
吴千户说:“武松,你切莫胡来,你若是伤了我和大官人?,哪怕太爷会饶你!这王法也饶不得你!”
我说:“武松,你把武器放下,有话好说,世界上没有化解不了的矛盾,只是化解矛盾的手段各有不同。你还很年轻,前途一片光明,不要因为一时之气,毁了自己的人生。”
武松抬头看我,两眼如同着火一般:“你想要那虎下水?”
我说:“啊……”
他拿棍子指着我的鼻尖:“教千户打我也是你的主意?”
我想说这个可不是,看了一?眼吴千户那已然惨白的脸,硬着头皮道:“对,此事与我家岳父无关,全是我的主意?。”
他突然将手一抬,上衣瞬时被撑得稀碎,露出精赤的上半身。
春光乍泄,亮瞎人眼!
象是希腊神话里美到罪恶的阿多尼斯,象是意大利教堂壁画上走下来的波赛冬,象是一切俗套总裁小说中对男主的描述……
总之,他就是很好看,五官硬朗深遂,胸肌腹肌二头肌块块紧绷,宽肩膀精瘦腰,肤色古铜,因凝着薄汗而熠熠生辉。
我用力咽了一把口水,强忍着没让鼻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