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武松安置她,算是成人之美,还是在逼着武松那颗卫生球跳进潘姓妇人那个粪坑里?

系统里面嘀嘀咕咕一通乱响,我恼道:“又弄什么噪音?”

系统说:“不是不是,剧情走向有些乱了,我得理理。”

乱?

我回头看向马车,只见武松已经钻了进去。

车厢子颤了几颤,又颤了几颤,颤,颤,颤……颤得我肝痛,也不知道里面那两个人做了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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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济从京城来了,作为准女婿头回登门,自是不能空手,除了大堆礼物之外,还有我那一千两的银票,以及他誓不纳妾的决心。

吴月娘道:“看来这孩子挺有诚意,看你不在,还说晚些再登门,我瞅了,挺斯文白净个人,礼数也够。”

我家朋朋在旁边玩着发梢不说话,脸拉得老长,看来对那个小子不太感冒。

我说:“我晚些还不在,你们几个接待他。”

月娘道:“这样不妥吧?”

“妥得很,明知道是头想拱我家大白菜的猪,我能给他好脸子?”话一说完,我转身便走。

晚一时陈敬济来了,打扮得人模狗样的,月娘留他吃饭?,一味说我柜上太忙抽不出空来招待他。

陈敬济倒是没有说什么,只一再表示想要把朋朋早点娶回家,月娘只推说这事儿要与大官人再商量,她一人可作不了主,席间又多劝了他几杯酒。

吃完了饭?,月娘推说累了,叫下人引着陈敬济去花园里坐着喝会儿茶,等我回来。

陈敬济到了花园里,先听到一阵娇笑:“飞得高些,飞得高些,飞得再高些……”转眼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扯着个风筝线撞到他怀里又跌坐在地上,捂着脚腕子直说痛。

陈敬济慌了,打躬作揖直说得罪,下人道:“这是府上二娘。”

陈敬济红着脸道:“二娘好,小生得罪。”

李娇儿坐在地上看他:“你是谁?”

陈敬济道:“小生陈敬济。”

李娇儿眨着一双妙目道:“咦,原来是我家小姑爷啊?失敬失敬。”作势站起来,却又握着脚腕一声娇哼,对着陈敬济一伸手:“好姑爷?,快扶我起来。”

陈敬济无措,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那下人早走了。

这小子将袖子长长地垂下来,又在手上折了几层确定不会与李娇儿有任何肌肤接触,这才扶她起来。

李娇儿将身子半倚在他身上道:“将我扶在旁边坐下。”

陈敬济告了罪,将她扶在石头上坐好,李娇儿抬脚把鞋袜一脱,将手抚上红肿的脚腕?。

娇儿的脚生得极美,软软的白白的一团,脚趾甲涂得鲜红,看上去就象一窝点了朱砂的鲜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