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兽闻言,一脚将个磨盘踢得飞将起来,抬手一拳击得粉碎。
碎石如雨,满场皆惊。
怔了一会儿,我又冲着代安一伸手:“儿啊,把爹的手纸递过来。”
代安快要哭出来了:“爹,这人凶猛?,你莫要强撑,实在不行就叫代安替你去吧。哪怕是叫他一拳打死,也不叫爹您受亏。”
哪儿能叫你去?爹可是有武力值的!
我说:“放心吧代安,这货只是长得吓人而已,爹能对付。”
运足底气,一声暴喝正要挥拳去打,系统中突然警铃大作:“西门庆,快点回来,这个货你可打不赢!”
我一怔:“你不是说这庄上的人没有能打得过我的吗?”
系统急声道:“可是这货不是人呐!”
我说:“啊?!”
未及发呆,对面那个怪兽已经大叫一声扑了过来,巨大的拳头直冲我的面门,我将身子一矮硬是从他裤当底下钻过去了。
周围暴发出一阵轰笑,洪教头带头鼓着掌道:“西门大官人果然英武,开场就从人家夸下走,可是想学韩信?”
我顾不得理他,一边四处乱蹿着躲避那个怪物犀利的掌风,一边大声问系统:“到底怎么回事?你给老子说清楚!”
系统翻着资料忙得气息絮乱:“大官人你听我说,这个货是苗疆来的蛊奴,只是空长了一个人的身躯,骨子里面根本不是人。
是苗人巫师将刚落地的孩子喂了兽蛊,象畜牲一样用药养着,日日血腥演练,教他养出一身刀-枪不入的皮肉,不知痛不知累,毫无人性。
表面上披着一张人皮,实际上骨子里头就是个畜牲,这种东西一上场,你刀砍枪刺他全都没有感觉。
除非脑袋掉了,要不然,哪怕是少了胳膊少了腿他也一样会追着你打!和这样的怪兽互殴,你怎么可能有胜算?”
话音没落,那怪兽挥手一拳从头顶上砸过来,我将身子一闪,他那一拳擦着我的衣角落在地上,硬生生砸出一个大坑来。
柴进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叫道:“大官人,若是抵挡不了,你此时服输也罢。你不是江湖人,我们不以江湖中的规矩治你!许你出庄,往后莫再登门就好!”
哪怕我不是个江湖人,也得要点脸面不是?此时绝然不能退场!
我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四处乱跳着与这个怪兽满场周旋,只要叫他打不到我,我总能观察出他招数里的破绽来。
足足绕了半个时辰,我已经气喘吁吁,汗流如雨,那个怪物还是跟刚上场一样浑身是劲,紧追不舍。
系统已经带了哭腔:“大官人,是我的错,是我失察,害你冒险。
你现在赶快认个输吧,我不能叫你死在这种玩艺儿手上啊!”
我抚了一把额顶冷汗:“放心吧,我死不了,我已经找到这玩艺儿的破绽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