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把所有的灵药都给你了,你现在脱险了,我就差点破相。
老子的倾城之姿全毁在你手上,你还骂上我了?你这个黑心肝的,你给我醒过来,给我把话给说清楚!”
二话不说上去就揪他,手腕被他一把握住,整个人突然跌到他怀里被他抱紧。
他说:“西门庆,你可千万别死在柴大官人府上,招人家恶心!你等老子买件衣服穿上就来救,救你!”
嘿,到这功夫了还在咒我呢?气得挥拳照着他肚子上就是一下。
只听“扑滋”一声,一股热流透过被子直蹿出来,溅了我一身。
我放声哀号:“武二,你他么敢往老子身上尿!你怎么可以这么恶心!”
郎中捂着脸叫道:“我说这位官人你能不能别再闹了!那个水囊是我放在都头怀里给他发汗用的,教你一拳打烂了,我们还得收拾!”
柴进过来扯着我就往门外拖:“庆儿?,不许再淘气了!你给我出来!”
我挣扎着隔空对着床上那人张牙舞爪,拳打脚踢。
柴进在后面死死抱着我直拖到门外,我还撅着个屁股弯着腰,把着门框冲着武二用力比划。
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小声“咦”了一阵。
回头只见几个庄客躲在远处,捂着嘴斜着眼睛看着我们和柴进两个人,表情很是古怪。
此时柴进正在用力抱着我,我的屁股还在撅着来回扭,这个姿势好象是有点儿……那个啥。
我干咳一声,将身子站直。
柴进将我松开,整了整衣服板着脸道:“多大的人了?还象个小孩子似的?你此时骂他,他又听不到!瞎给自己添闲气。”
我哼了一声,说:“大哥,你可看见了,明明是他武二故意欺我。”
柴进哭笑不得:“你们两个人就是冤家。战场上拼死相护的是你们两个,略好一些,打架斗气的还是你们两个。”
我理了理衣服,道:“大哥,时间不早了,我想今日就向你辞行,先回去。”
柴进说:“你昨日刚来,怎不在大哥庄上多住几日?”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先把咱们的生意给办起来。万一拖到年后,官府里头人员一换,咱们之前的关系用不上,又得从头累心费事。”
柴进想了一会儿道:“也好,不过那也总得吃过午饭再走吧。”
“饭就不着急吃了,等到事儿忙完了,我再回庄上来,教大哥请我一顿好的。”
柴进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午饭我也不请庄客他们了。这三百两银票你自己拿着,路上花用,莫叫屈着自己。”
说话间,他又亲自将我送到庄口,嘱道:“路上小心些,到家就派人给大哥捎个信儿来。大哥不图你把生意做得多大多好,只图你平平安安,往后常来庄上走动,莫教大哥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