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便依你了,西门庆,我先敬你一杯!祝咱们哥几个共创那个啥赢,得那个啥海?。”
我也笑了,举杯与他互碰:“那叫联创共赢,商业蓝海!总之一句话,就是生死弟兄,咱们有钱一起挣!”
出了酒楼,我与时迁拱手作别。
一路无话,顺利回到清河,一脚踏进宅子里,我那几个女人一起涌过来将我团团围住。
玉楼说:“大官人回来了,奴家我可是真是想死你了。”
娇儿说:“大官人这一路劳顿,你可真是辛苦了。”
春梅说:“大官人赶快进屋里头歇歇脚,饭菜立马就好。”
我将美妾们伸过来那花枝招展的手臂夹在胳膊底下,径直走向台阶上端正站着的月娘,迎着她娇羞又热切的目光将她一把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月娘,我不在家的日子,你辛苦了。”
月娘乖巧地依在我怀里,声音有些发哑:“我哪里谈得上辛苦,大官人你才是真辛苦了呢。”
我捉了月娘的手放进掌心,紧紧握住,招呼着美妾们一起往屋子里走。
“都辛苦,也都不辛苦,横顺为的都是咱们这个家。娘子们,大官人带了礼物回来,每个人都有份儿哟。”
女人们顿时欢呼成一片,就着几个大箱子拆礼物拆得热火朝天。
吃饭的时侯,我将这一路上的情形简单与月娘说了,又与她说了我想与柴进一起开镖局的事。
月娘有些犹豫:“我似乎也听我爹说起过那个柴进,说他身份虽然尊贵,就是人不怎么庄重,专爱结交些江湖人物,与他合伙会不会有点……”
我道:“娘子这话说得与我起初想得一样。可是此时再仔细想想,若不是他那个性子,怎么会愿意低下身子与我们这种商户合作?
你说他爱结交江湖朋友,这不正好吗?有他的名号打着头阵,哪个江湖人敢来动咱们镖局的主意?”
月娘点头道:“那倒也是,既然大官人已经打定了主意,那我明日就去与我爹说说,教他在官家替你多走动走动,多要下几个州府的行走文书,咱们镖局能走的地方多些,挣的钱也能多些。”
我拍着她的手背道:“怪不得老辈人都说,家有贤妻是一宝呢,我们家月娘贤良淑德,还能帮我事业上的大忙,你说我是几辈子积下的福份,这才娶到了你。”
她照着我的额上点了一下:“大官人,就是这张嘴巧。”吃着饭?,她又跟我说了两件事。
一件是瓶儿怕是月底就要临盆,奶妈得提前请进门,府里的婆子也要多挑上几个老实勤谨的在她房里侍侯着,吃穿用度上也得更加仔细才好。
我道:“月娘,难为你这么周到,我替花子虚和瓶儿谢你。”
月娘说:“瓶儿添了孩子可是姓西门的,我怎可不操心?”
“那另一件呢?”
月娘道:“前几日咱们的铺子解了禁,太爷亲自上门来寻你,说是要道贺的,我说你不在,他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