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美女气得脸发紫:“你……你是说我与这把琴一并是浪得虚名了?加起来就值二百?”

我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看地上那把琴,咂了咂嘴说:“难不成加起来要二百五?这我可有点亏……”

那个美女登时就怒了:“你这厮好不开眼!”

那个养娘上来就扯我:“走,我们找个地方理论则个。”

我推开她的手:“行了行了,别吵吵了,你们两个闹这么一场,不就想逼着我说你们家娘子好看吗?但是这眼睛长在我脸上,审美观由我自己来决定!我就是说不出来她好看这两个字。”

那个美女听我这么一激她立马就恼了:“依着我的美貌,但凡是个男人见了定要折腰的,你却说我不美?还不是个不开眼的奴才!”

我说:“我开眼,我开眼得很,我就是开了眼这才觉得你不好看的。我估计这满京城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说。”

那美女急了:“你有本事找出第二个人,只要他是个男人,敢和你一样说我丑的,我便服你。”

我把袖子一挽:“得,这话可是你说的,刚好我一哥们儿眼光跟我差不多,你但凡有本事让他拜倒在你的裙子底下,我就服你!我不但赔你的琴,我还打我自己的脸!”

女人眉头一竖:“当真?”

“太当真了,不过这个赌你敢跟我打吗?就怕你心理太脆弱,受不了这份刺激。”

女人道:“休来激我,你且说说你那个朋友是谁?”

“别管他是谁!你就说你敢不敢见吧!”

美女冷笑:“那我就告诉你一句,只要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定然不会觉得我丑得连二百两银子都不值!”

我一拍手:“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一会儿我就带他过来,这回要是我输了,老子头扭下来给你当球踢!”

这边跟这娘们约好了晚上吃饭的地点,那边我撒腿就高衙内府里跑。

将名贴递上说是晚上要请他吃饭?。门房斜眼看我:“呵,我们衙内可是这京城里头一号的体面人,每天排着队想请他吃饭的人可多了去了,他可不轻易给谁面子。

就凭你一个白衣商人,能将他给请出来?我说,你还是别费这个事了吧?”

我把银子递给他:“劳烦您赶快去递个话,去不去的在他。”

门房掂了掂那枚大银锭,傲慢地斜了我一眼,进去带话去了。

不一会儿就看到高衙内|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提着鞋就跑出来了,出门伸着脖子就问:“在哪儿呢?在哪儿呢?那个叫西门庆的人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