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臭不要脸的,你有本事下种吗?要下也是老子下。”

“你生的你生的,就是你生的!老子下的种,就是你生的。”

在那些老太太无比惊异的目光中,两个人抱着孩子骂骂咧咧地往车上走。

上了车,武二又说:“我可不抱他,要抱你抱,再教他拉上一回,老子都没衣服穿了。”

我把孩子接过来说:“看你那个矫情样儿,谁小时侯不是这样?”

武二说:“我小时侯可没他这么能拉。”

我说:“怪不得你长这么高呢,合着是光舍得吃不舍得拉啊?那玩艺在肚子里头也能吸收。”

武二照着我脑袋上就敲:“吃屎去吧你!”

我也拿着拳头打他,两个人抱着孩子赶着车,又是打又是吵的,反倒逗得怀里那个小人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林娘子掀开车帘道:“抱了半天,你们累了吧?还是把孩子给我抱一会儿吧。”

我把孩子递过去,小家伙还在伸着手挣着非让我和武二抱。

武二又在犯贱,用口型比划着:“这么喜欢孩子?那今天晚上老子就给你下种,教你给老子生一个。”

“要下也是老子下,洗干净了等着老子吧你。”

“切,臭不要脸的,真当你有这个能耐似的。”

“你才不要脸!今天晚上老子我铁定上了你。”

其实,两个人也就是相互对着嘴贱一下,领着林娘子和孩子晚上总不能两个人真的把门给关上就那个啥。

到客栈开了三间房,我和武二各住两头那间,林娘子抱着孩子住中间。

这么一路走一路吵,还要躲着官府的人不能走官道,行程就慢得很。

临近沧州这都一个月以后了。

这段时间,林娘子逐渐适应了我和武二这种不三不四的打闹,小家伙也和我们两个人越来越亲近,这天中午正吃饭,他突然扯着武二的头发叫了一声:“鳖!”

武二一愣:“西门庆,你听见没?这小家伙叫我什么呢?”

我说:“听见了,他说你是水里出的玩艺儿,带着盖儿专喝风的。”

“不是不是,你听听,你再听听,小东西你再叫一声,再叫一声。”

他把小家伙托到我眼前来,小家伙大睁着眼又叫了一声:“鳖!”

我也愣了:“听明白了,他是管我叫爹呢。来,乖宝贝儿,再叫一声听听。”

武二说:“他分明先叫的我。”

“去,他说你是水产品,这一声叫的是我。”

“滚,你才是鳖,你全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