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二郎的后背最好看了,让蚊子叮一下我都心痛的,怎么可以留下疤?
吴千户跟我说,健康府住着一个叫安道全的神医,他可以治好二郎身上的伤,过后连个伤疤都不会有,而且还能去掉他脸上的金印。
二话不说,带上二郎就往健康府走。
这一路上我寸步不离二郎,洗浴换药,侍茶喂饭上厕所全是我照顾着。
这个货傲得很,总是凶我,说他没事儿,教我不要总是这么看顾着,好象他是个废人似的,特别是上厕所,还他么矫情上了,背着身子不让我看。
切,好象他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老子没看过似的。
他后背上有伤,晚上睡觉只能趴着,我躺在他旁边,有时侯明明听见他痛得不行还是咬牙忍着不出声,浑身冷汗直冒。
我握着他的手说:“二郎,要是实在难受,你就喊上两声,我又不会笑话你。”
他嘴硬:“老子才不喊,老子只想听你喊,就听你在床上喊。”
我说:“啧,你咋成天这么不要脸呢?”
他说:“老子要脸干啥?老子我想要你。”
我说:“这都什么时侯了?还说荤话。”
他说:“怎么着?真以为老子不成啊?那你趴老子身子底下来,老子照样能弄得你下不了地。”
我说:“二郎你一个没成过亲的大小伙子,搁哪儿学来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他说:“我行走江湖的,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真当我啥也不会啊?那个……蜜饯再喂我一个。”
“啧,咋就那么馋呢?说好了一天两个。”
“一天两个哪儿够,最少得一天二斤。”
“啊哟我去,你拿我舌头当粮食吃呢?”
“快点过来!喂一个,快点,身上痛得不行了。”
说着话,他整个人就压过来,张着嘴半伸着舌头,小吧狗似的,又叫他给萌了一脸,取了个蜜饯含在嘴里:“最后一个了啊,你身上有伤,吃太多甜的东西不好……”
他俯身一口勾住,百般辗转。
不得不说,这货这阵子吃蜜饯的水平高了不少,两个人的身子热乎乎地贴着,舌头又叫他勾着含着吮着,不一会儿我也有些受不了了,把他往上推了推:“好了二郎,别再闹了……下去吧,你压着我了。”
他的气息沉腻的不行,抱着我的脸四处胡乱啃着,又撕开领子吻到脖子上去。头顶象是有白光闪过,我他么一下子就硬了,那股火憋得要把人给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