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我把那件衣服一丢:“罢了罢了,让给你们了。”转身出了店门,又去别的店铺里面给二郎挑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差的缘故,连着又转了两个铺子,没挑着一件中意的,悻悻然坐了马车要回去,走了一段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挑开车帘看了一眼,却见适才铺子里遇到的那两个人正骑马在后面跟着。
虽是假装说笑没往我这边看,但是明显是在跟踪我。心里陡然一紧,这两个人的行为很是古怪,难不成是为了追寻二郎而来?
到了前面的叉路,我特地叫车夫往城外走。
果然,我们的马车往城外走了,那两个人还真就跟过来了。
在城外来回兜了几个圈子,眼看着身后那两个人象是没影了。我叫车夫停下来,到一旁的树林子里面去撒尿,顺便观察下身后的动静。
刚尿了一半,突然听得身后风声一紧,转眼一把银枪擦着我的耳朵就刺过去了。
好在我早有防备,转身撒了一把东西,提了裤子就跑。
那两个人很快跟上来,一个拿着马鞭,一个执着银枪一起过来取我。
这两个人身手都很不错,三招两式就逼得我没有退路,两个人合力把我逼在一棵树上,冷笑着道:“江湖中闻名已久的玉面诸葛陶朱公,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为人这般机警?”
我一边系裤腰带一边冲着他们骂:“你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老子姓蔡,老子叫蔡有奋,就问你们吃不吃?”
那两个人怔了一下,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们的表情就变得越来越古怪,耸着肩膀来回蹭了几下,越蹭越厉害,最后把手里的武器一丢,照着身上一边挠一边原地乱蹦。
其中长得好看的那个骂道:“你小子冲着我们两个身上撒什么了?怎么会是这般痒?”
我抱着肩膀冲他们冷笑:“痒痒粉怎么会不痒?前几天我那灵田里面刚长出来的痒痒草,没想到会这么好使,先叫你们好好尝尝!哈哈哈哈……”刚笑了几声,突然两腿一夹,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一股奇痒。
我靠,刚想起来撒痒粉的时侯老子正在尿呢,怕是一不丢神老二上沾着那东西了吧?说话不及那玩艺就痒得越来越要命,可把我给难受的,夹着腿蹦着就往马车上跑,那两个人在后面追。
我回头威胁他们:“你们这两个混球别再跟着我了啊!再教老子抓着还有更好的东西给你们!”啊哟我的妈啊,得赶快回家洗洗去,要了老命了这是……
那两个人偏就死命挣扎着还要追,帅的那个拦在面前,抓耳挠腮地说:“你站站站站住,不,不,不许走!”
腿特别长的那个一边对着树上下蹭一边说:“你你你别急着走,我们两个有有有,有话要跟你说。”
我夹着腿捂着老二原地乱蹦:“老子跟跟跟你们没没没话说,老子现在要回回回家!”
帅的上前扯着我,一边上挠下挠一边说:“不,不,不不许走!我我,跟你你你讲……”
我夹着腿蹦着就往一边逃:“老子跟你没没没话讲,别别别跟再着我。”
我在前头夹着腿蹦着逃,跟只发了疯的兔子似的,那两个货在后头追,追一会儿相互再对着挠两下,就跟俩野猩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