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捂着嘴不敢再喊,虽然他武功底子也不差,可是到底是岁数在那儿摆着,横顺是打不过我。
被我逼在墙角,结结实实地揍了几棒槌。
到底是他新婚之夜,我不能把他打得太重了影响洞房,一通胖揍之后,把棒槌往地上一丢,问娇儿:“娇儿,这把解气了吧?”
李娇儿坐在床上睁着大眼看热闹,欢快地点着头说:“嗯,哥,我解气了,还是你对我好。”
“你解气了就好,娇儿乖,把枕头拍拍往后躺一点,你这样坐容易累腰……
哼,姓晁的,你给我记住,不管你在外头多风光体面,都他么是虚的,外人怎么看你,对你一点都不重要。
对屋里这个女人真心好,好到叫她佩服你,痛爱你,真心真意跟你过一辈子,那才是一个爷们儿的本事。
往后跟我妹子好好过日子,要是再给我随便起蛾子,嫌弃她这嫌弃她那,老子还照着今天这么打你。”
话一说完,我拍了拍手转身就往门外走。
刚走出几步,但听身后传来一声暴喝:“西门庆,你欺人太甚,老子我要杀了你!”
回头只见晁盖从墙上取下一把剑冲着我就劈了过来。
我站着没动,只听“扑通”一声,这货踩着那个棒槌跌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嗷嗷喊:“来人啊,快来人啊,老子的胳膊摔断了!”
……
晁天王的新婚之夜,怎叫个别具一格。
回到我和二郎的小爱巢,看到他已经回来了,正在备洗澡水。
见我进门,他走过来问:“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说:“我去晁盖那边看了看,瞅他欺负咱妹子没有。”
二郎问:“嗯,那他们俩人这会儿咋样?”
我说:“好得很,两个人情深深雨蒙蒙的哩。”
二郎说:“那就好,庆儿来把衣服脱下,洗个热水澡吧。”
我把衣服脱下来坐在澡盆里,他帮我把衣服挂起来,自己也脱干净了坐进来。
我靠在他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精瘦的腰愉快地叹了口气。
“二郎,我想你了。”
他拿着水瓢往我身上浇热水:“才分开一会儿,你就说想我了。”
我愉快地叹了口气:“嗯,刚分开一会儿就想,一会儿都分不开。”
他照着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嗯,我也总是想你。”
我问他:“二郎,今天宋江找你都说什么了?”
他说:“没说什么,就问了问咱们庄子里的事儿,问咱们有多少兵马,多少庄客,装备都够不够。”
“你都告诉他了?”
“随便说了几句,他也没问太仔细,我也就没有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