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哪儿都有你陪着我,?陪我疯,陪我闹,?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能包容我。庆儿,?这世上,?就你对我最好。”
我扶着他侧身在我旁边躺下,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子:“傻瓜。”
他笑了,在我的鼻子尖上轻轻地吻了吻。
此时的二郎柔和明媚,不再象当初我们刚遇见时满身戾气,?混身上下都布满了阳光。
“二郎,?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会过上象现在这么好的日子,?每天心里都是甜的,?再差的天气,?看上你一眼,心里就是暖洋洋的。因为爱上你,?春天就住进了我的心里,每天都是春暖花开。”
他的指尖细细抚过我的眉眼,眸色温润得如同阳春三月。
他说:“庆儿,你真好,?你是这世上最好的。”
我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地咬了一口:“二郎,也是这世上最好的。”
他轻吻过来,唇间似是沾了蜜,我亦回吻他,万般缱绻。
他坐起身,将睡袍豁然扯下,露出精壮的躯体,一头黑发披在肩膀上,衬得他的眉眼更加清朗英俊,他伏下身来在我身上细细地吻,象是吻着一件无价之宝。
我被他吻得化开了,任由他的手抚上我的后背,解下那个辣眼睛的肚兜,将自己完全呈现给他。
第二天早上醒来,二郎在身侧睡得香甜。
我在他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踮着脚尖下了地,也未来得及扎头发,只在外头套了件大红色的宽袍子,趿着木屐就出了门。
昨儿个听说东京有早市,早市上有好多好吃的,我用竹筒给二郎打了一筒咸豆浆,又买了他最爱吃的山东大煎饼裹在怀里往回走。
路过路口的时侯,看到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围在一家庵堂外头叽叽喳喳的。一时好奇,凑过去问道:“各位姐妹,你们在聊什么呢?”
几个姑娘轻声笑道:“姐姐,这个地方叫月老庵,向来最为灵验,未婚的男女进去拜上一拜就可觅得一个良人呢,你也进去拜拜吧。”
我愣住:“你们看我长得象个姐姐?”
几个女人盯着我多看了几眼,这才一起笑了。
“哟,恕我们眼拙,你这位小相公生得好生俊俏,头发这么披着,真是比个女子还要明媚。你也跟我们一起进去拜拜,求个恩爱的人儿可好?”
我摇头:“不必了,不必了,我已经成亲了,我们家那位就很好。”
几个女人看我长得好看,又一起过来扯我:“成亲了也可以进去拜拜的啊,求着月老让你们两个人恩爱长久岂不更好。”
我挣她们:“我们两个人很恩爱的,不用拜别人也恩爱。”
“拜一拜不止是这一世恩爱,下一世还能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