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花荣都在一个锅里吃一个床上睡了,我多说过你一句吗?
男人啊!就得大度点,就象我一样嘛。呐,豆浆,山东大煎饼,特地早起给你买的。”
他脸色这才缓了,将东西接过来:“起那么早不冷吗?往后这种事情我来做,你多睡一会儿。”
我笑得一脸甜,二郎又道:“庆儿,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刚才……”
话音没落,突然从身后蹿过来个人,一把抱着二郎的腰,大声哭道:“二郎哥,你上哪儿去了?刚才你离开一会儿,都快吓死我了!你说你怎么走的时侯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我的眼珠子立马瞪得溜圆:“我操,施恩?你他么怎么在这儿啊?”
二郎一边努力把施恩往下摘,一边冲我解释:“庆儿,我正想跟你说呢,适才我在客栈找你的时侯,刚好看到施恩兄弟了……”
我指着施恩从头指到脚。
“所以你就拿着我的衣服给他穿?这可是我的衣服!我说施恩,你他么把我男人给松开,还有我的衣服,你赶快给我脱下来,听见没有?”
施恩死死的抱着二郎的腰,怎么也不松手,抬起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二郎:“二郎哥,大官人好凶啊,你不要让他打我,我怕,我真的害怕!”
二郎小声道:“庆儿,我的衣服太大了,施恩兄弟穿不了,我就找着你的衣服先给他换上,中间的事情你听我慢慢跟你说。你说话别这么大声音,都吓着施恩兄弟了。"
“我吓他?我他么还要揍他呐!”
我挽着袖子就要上去打施恩,被二郎给拦住了:“庆儿,咱们不闹了成不成?你听我回去慢慢跟你解释好不好?”
我气得一下子就跳起来了:“你解释,你解释个屁啊!老子早上刚出来一会儿,你就招着别的男人上咱房里去!你还把我的衣服给他穿,武二你……你不正经!”
二郎皱起眉头:“庆儿,胡扯什么呢?”
我气得一巴掌把二郎手里的豆浆和大煎饼打掉:“亏得老子还早起特地给你买好吃的,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武二,你没良心!”
话一说完,我转身就走。
二郎在身后追着叫我:“庆儿,你去哪儿啊?别生气了,你听我跟你解释!”
鬼才听你解释呢。
别的人我不知道,施恩那个混蛋小白脸我还能不知道?
当初在孟州的时侯就天天跟在你身后二郎哥长,二郎哥短的,我打过他他都不改,他爹踹了他他也不改,他对你存着什么心意,你还看不明白吗?
竟然还拿着我的衣服给他穿?哼,好你个武二,看我以后还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