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了, 也知道福尔摩斯的演绎法在某些时候堪称“神奇”), 开始叙述起来。
……
“事情就是这样子了。”快到结尾的时候, 躺在病床上的雷斯垂德总结道。
“嗯……”福尔摩斯两手指尖相抵放在面前, 思索了一会儿, 问道:“在他身上,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嗯, 他(He)?”华生愣了一下, “我想, 那个最初发现案发现场的女人应该也有嫌疑吧, 为什么你会直接问……”
“啊, 说到这个, 她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可以排除嫌疑了。”雷斯垂德忙道。
华生转过头看了看福尔摩斯,见他对这个回答没有任何意外之色, 便也暂时按捺下心中的疑问,看向病床上的警长。
雷斯垂德想了想,说道:“别的倒没什么了,只是有一点说不上很奇怪的,在那男孩的左手手腕上,有一截丝带。”
“!!!”福尔摩斯猛地坐直了身子,华生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是什么颜色的?”福尔摩斯问道,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之前没有的严肃之意。
雷斯垂德迟疑了一下:“案发的时候下过雨,本来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不过……很有可能是白色的。”他是个警长,而不是布店的老板,更不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咨询侦探,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福尔摩斯和华生对视一眼(此处应有腐女の尖叫)。
华生对于这起案件感到非常、非常忧虑——因为他们之前也遇到了一起与之极为相似的案件。
他们之前在调查另一起案件的时候,也有一个小男孩被杀了,而他的手上——同样缠绕着一截白丝带。
……
“福尔摩斯,你觉得这会是同一个人做的吗?”走出医院之后,华生一脸担忧地问道。
在这个刑侦学还远没有发展完善的时代,人们对于“连环杀手”几乎没有了解——我说“几乎”是因为这里还有一个迄今也没有被遗忘的开膛手杰克在。
虽然他们不知道,某种类型的连环杀手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和心理病症,但光是“缠绕在手腕上的一截白丝带”就足以让他们将两起案件联系在一起了。
不过……
“中间的时间间隔太短了。”福尔摩斯摇头否定,“两起有同样特征的案件接连发生,还是在两个相距很远的地方……从之前拿起案件的现场来看,凶手是个极为冷静果断,富有经验的人,不会留下那么大的破绽。”
“那么,也就是说……”华生若有所思。
这两起案件,应该是由一个组织下的手,而白丝带,就是这个组织下手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