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玉觉得自己嗓子发干:“为何?王爷为何要待我这样好?你我并且血亲……”
“因为你是我的小玉儿。”贤枢想也没想的回答。
林琅玉咽了咽唾沫,低声应了一声,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躺在锦绘兰紫牡丹绣榻上。
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
“王爷林……”
连翘一进门便见到这“鸳鸯交颈”的场面,吓得他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见不得的事儿,忙退出去就要关门。
“回来!”贤枢不耐烦的叫住了他,“有什么要紧事儿就说,慌不择路的干嘛?”
说罢,他从林琅玉身上起来,又将林琅玉拉了起来,接着面不改色的替林琅玉理了理微乱的前襟。
连翘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你是该死!”贤枢冷冷开口道。
闻言,连翘吓得直哆嗦,他不停的磕着头:“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听了这话,林琅玉与贤枢交换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都不太明白连翘在说什么。
贤枢蹙眉道:“你满嘴里说些什么呢?如今你当差是当得越发好了!没见着我将人都遣了出去?你推门就进来了,我可允你进来了?索性今日不过是我和林小爷说两句体己话,若是我与皇兄谈论朝堂之事,你也是这么冒失的进来?我倒看看你有几个脑袋!”
一听这话,连翘便知王爷应该不会如何罚自己了,于是忙磕头道:“奴才知错!奴才知错!还请王爷饶了奴才。”
“罢了!”贤枢挥了挥袖让他起身,接着问道,“你且说有什么事儿?”
连翘欠着身子,不敢去看坐在榻上的二人,只盯着自己的脚尖,回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就是林府方才派人来问林小爷什么时候回去。”
闻言,林琅玉起身对贤枢道:“我就不多留了。”
贤枢一把拉住他的手:“好歹吃了饭再走。”
林琅玉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贤枢的手,道:“如今我家里还有客人,等上了京中我再请你吃酒。”
贤枢依旧不松手,反而是拉着他往外走,道:“我送你。”
路过连翘身边儿,他说了句:“小连子,着人备车。”
“是!”
辞别贤枢,回了林府,晚饭早已摆好了。
林琅玉向林如海和贾琏问了好后,便挨着文曲星坐了。
文曲星微微偏了偏身子,低声问他道:“小王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