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人老了记忆不好呢。”三日月宗近抬手掩唇轻笑,“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鹤丸一口老血梗在胸口,瞬间被伤得不轻。
“你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少做了点什么!”明明早就看出小丫头有问题了,为什么就没有提醒他一句!?
“哈哈哈。”
面对鹤丸控诉的眼神,三日月宗近笑着便带过了。
不过在被鹤丸这么一打岔后,三日月宗近身上近乎实质的杀气也收敛了下去。
躲在鹤丸身后的花梨感受是最明显的。感受到身上那种让人胆寒的东西渐渐消失不见,花梨从鹤丸的身后探出了脑袋,不怕死的冲三日月说道:“我刚才帮了你们,你不能动我!否则就是忘恩负义!”
然后下一秒,在三日月轻飘飘看过来时又怂得躲了回去。
鹤丸虽然看不到花梨的小动作,但话他可都听见了,再看三日月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抓了抓头发苦哈哈的笑了两声。
然后一转眼他就看到了旁边从开始就没有出声的一期一振。他微微调转了目光看向这位沉默的粟田口家的大哥挥了挥手:“就是这么回事,一期殿可别再对小花出手哦~当然想要血的话也请取得她本人的同意。”说得好像当初主张杀人的不是他似的。
花梨:“…………”
这只黑球的态度变得太快她有点慌。
但是一期一振却没有对此多说什么,他只留下一句“我知道了。”便起身离开了此处。
“嘛,小丫头不用担心哦。如今本丸里充满灵力,一期殿已经不需要用你的血来做什么了。”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说道。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了一杯茶,此时正捧在手里轻轻吹着氤氲的雾气。
骗人!
花梨躲在鹤丸的身后无意识的抓着药研的手默默腹诽——若真的不需要我的血鹤球也不会特意加了后面那一句话!
虽然知道青年在睁眼说瞎话,可花梨现在还没胆量直接在这场合里说出来。反正,战略性认怂也不是不可以……
几乎是下意识的花梨又将药研的手抓紧了一分。
而在三日月开口后房间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鹤球已经将刀放到一旁干脆席地而坐,与三日月面对面说着花梨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的话。
花梨见状,转头看向身旁的药研。只见他低垂着头,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花梨看了半晌,忽然目光移到了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变成十指交握的手上,顿时像是触电一般连忙甩开。
她这一动自然也就打扰到了沉思的药研,只见后者如梦方醒般抬起了自己之前被花梨握着的那只手,一时间好像还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