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上的小松带刀回头看了一眼,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几分意义不明的笑容。
回到小松带刀在京的宅邸,“龙马”被带下去安置,早早就被找来的大夫也已经在房间里待命,只要人一到立马就可以开始诊治。
至于花梨则被小松带刀以想要知道龙马这几日的情况为由叫到了书房。
待引路的侍从退下关上书门,书房里只剩下两人时,小松带刀终是放下了手里的书似笑非笑地看着花梨道:“神子殿下今夜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假扮起女侍来也没有半点的违和之感。”
花梨扯下了头巾,“小松先生请不要嘲笑我了。”她向前稍微走了一步,可脚下却是火辣辣的痛,让她瞬间收回脚又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
小松带刀见状轻轻叹了口气,从书桌前走了出来,只见他在柜子里翻了一番后随手将一个东西丢给了花梨。
花梨接住却有些不明所以,她看向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询问。
“先把你脚上的伤处理一下吧。”小松带刀走向花梨,在把人按着坐下后先是又从花梨的手中拿走了刚丢过来的盒子打开放在一旁,做完这些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声后便又一名侍女进来。他微微仰了仰下巴对侍女道:“先帮她上药。”侍女领命,跪坐在花梨身边,捧起她右脚的脚踝放到了自己膝上,后取了一点药膏轻轻涂抹在她的脚上。
在一旁抱手围观上药过程的男人仍不忘继续数落花梨:“明明从未穿过草鞋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到头来痛得还是你自己。”
花梨没有出声。
右脚抹匀了药膏,侍女立即就又换了另一只脚继续上药,小松带刀在一旁仍不消停:“明明感觉是个挺聪明的小姑娘,这个时候怎么就开始犯傻?就算是要装作他人,也不该把自己弄伤。这给我舔了多少麻烦,浪费多少时间你知道吗?”
帮花梨上完药的侍女忍着笑退出了房间。花梨改成了跪坐的姿势面无表情的看向面前到处给她挑毛病的青年:“小松先生,我们可以说正事了吗?”
说了半天没有得到花梨一句回应的小松带刀闻言一噎,他轻轻咳了一声,总算坐到了花梨的面前:“信上你说要引出刺杀龙马的人,你有多少把我把人引出来?”
“……五六成。”
“一半吗……既如此,你为什么能肯定那些杀手会再出现。”
“直觉?”
“……好吧,我收回刚才说你聪明的话。”
花梨闻言莞尔:“在我写信告诉小松先生龙马被刺杀这件事前,京中没有一点风声传出,您最后为什么还是选择相信了呢?”
“那只是直……”小松带刀并没有将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停下得有些突兀,他却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