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紧拥着哭泣的达米安, 达米安能感受到自己父亲拥抱的手愈来愈紧, “迪克死了？杰森也死了……”听到这位蝙蝠侠的低语, 不知道他会不会责骂自己的达米安，自怨自艾的把头扎进这位其实很年轻的蝙蝠侠怀里。

对一个无法像普通孩子一样正常成长的超级英雄，父亲这个存在其实比他自己想象的更加重要。

断断续续听完达米安的讲述, 这位蝙蝠侠他沉默了许久, “你知道错了吗？”“……嗯。”他早就知道自己错了, 但是达米安不愿意向他不徇私情的父亲低头……直到现在, 他才知道, 道歉其实很容易。

布鲁斯捧起四代罗宾的脸, 用额头安抚的贴了贴达米安这个贯彻不义联盟始终, 死都转不过弯来的脑袋。

“我知道你对父亲很失望……我也知道你是对父亲不理解, 因为他没有选择亲人，也没有选择朋友。”布鲁斯轻轻笑了声, “其实他可以任性一点。”任由达米安顺从的靠在自己肩膀上, 仿佛拥抱保护一个幼小的婴儿。

“没有关系, 蝙蝠家受过诅咒, 被我们重视的人总是会被伤害——我会复活他们。”

“因为, 蝙蝠侠无所不能。”

布鲁斯的手臂揽住他的肩膀, 紧贴已经成人的达米安颤抖的皮肤，“所以，不要再折磨自己, 也不要继续折磨你所爱的亲人了。”

无论在哪个时代，有将灵魂贱卖换钱的人，自然也会有无论如何都会恪守信念的人。这样的人，命运和人生对他们很无情很冷酷，但他们无疑是世界还没有彻底堕落的原因——

不义世界里蝙蝠侠和超人的友情在多年的战斗中消磨殆尽，几年后超人的心中只充满对蝙蝠侠的仇恨，而蝙蝠侠为了挽回自己的好友，也只能无奈地继续选择战斗。

其实蝙蝠侠完全有机会彻底的将超人干掉，毁灭永远比建设容易。

但是老爷他想要拯救超人，疯狂面具下那是克拉克，曾经拥有一颗最纯净人类之心的光之子，他的小镇男孩——

而不义超他在用怒意掩盖自责，他把误杀妻儿的怒气撒在布鲁斯身上，诅咒他，折磨他。

也许他的愤怒，不是因为布鲁斯不杀人，而是蝙蝠侠有原则到自己从来不顾及蝙蝠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