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知道我误会了什么,首领宰无奈的解释道:“黑衣组织的那些人都是用酒名作为代号,他就是琴酒或者说杜松子酒。”
原来是一种酒名,那也不错还是挺潇洒肆意的。
可听到首领宰用的他字称呼琴酒,我愣了一下重新打量着怀中的小姑娘相貌的确是硬挺了一点,要不在确定一下,我的手往黑风衣抓去。
“森先生不可以。”在我想要进一步确定时,小太宰和首领宰同时伸手异口同声的握住了我的手,阻拦住我的动作。
同时出手握住了我的手后,他们就没管琴酒的问题,而是看着对方用眼神厮杀了起来。
眼看这两只小可爱一副要掐起来的样子,手都被捏痛了,我情不自禁的把眼神瞟向织田作之助先生。
现在,我就指望他这个宰崽安抚器展现一下他那会让我心中泛酸的强大功能。
作为一个成年人,织田作之助先生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很可惜,他不懂……织田作之助先生还半跪在哪里,一脸自责的样子没照顾好小太宰的样子。
啊,你自责个什么鬼,快来救我,现在过来抓一只宰崽走的话,不仅可以将功赎罪,还可以在我这里大大加分。
然而,织田作之助先生就在哪里,看着他可怜的首领陷入修罗场中,也不试图来帮点忙什么的。
摔,我养他忍他有何用,还是哪天天气好宰崽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杀掉算了。
就在我考虑着要杀人时,首领宰先低下头,看着我被他们联手捏红肿的手臂,带着些关心的问题到:“森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赶忙转移话题,带着些遗憾口吻的叹气:“原来他是个男孩子啊。”
“哎,我想要一个真正的女儿怎么这么难呢。”假做看不见他们的针锋相对,我悲叹了一下自己没有女儿命。
在两只太宰都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的身上,情况缓和下来后,难过的我反手将首领宰也揽在怀里。
呈现出左拥右抱的舒适姿态后,我方才看向银发小正太:“为什么这个药能让人变成小孩子呢,琴酒先生,有什么信息可以告诉我的嘛。”
琴酒面色复杂的看着我,确定现在的形势没法反抗就把他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我只知道这是组织新开发的毒药喝下这种毒之后,人死了是无法从尸体上检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