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先——”
“我问过系统,附近就有一家酒店。我们休息一下,明天起来再看天气情况吧。”
咦?不回去吗?
虽然叫了车,等两人进入酒店的大堂,下半身基本上都已经完蛋了。
于是进房间后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洗澡。
现在问题来了,谁先洗?
“我戴着发夹感觉不到冷,太宰先生先洗吧,你都湿透了。”说着帮他把吸了水之后更沉的大衣脱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你不也一样吗?”他转过身,一把将林檎抱起来,让她坐在大衣上。视线下移,看到了她因为湿透而黏在腿上的白色长袜。
“只是看上去而已,我不冷的。”
“真的?”带着热度的左手触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右腿外侧。
明明应该感觉不到温度变化的,但这一瞬间的触碰仿佛点燃了某种东西,让她产生了自己之前确实冻坏了的错觉。
他没有继续碰她,只是勾住丝袜的边,替她把已经湿透的袜子褪了下来。然后取下旁边挂着的浴巾,替她一点一点将剩余的水汽拭干。
明明是很普通的触碰,她还是紧张得不行。别说脚趾了,连汗毛都争先恐后地立了起来。
“还说不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檎羞愤地咬了咬嘴唇,脸皮薄的她又不好意思自己承认,自己的鸡皮疙瘩不是冷的,是被他撩起来的。只好努力瞪大眼睛,想要用眼神告诉他不要太过分。
“不要弄了,我自己来就好!”
这种微弱的反抗是那般惹人怜爱,他安抚般地亲了亲她的眼角。
“没关系,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太宰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伸向了她另一边的大腿,又用同样的方式脱下了她左边的袜子,擦干了她腿上残留的雨水。
末了还抓着她的脚踝问,“林檎,总是看你穿白色的丝袜呢,是喜欢?”
她现在浑身发软,坐得又不是很稳,几乎是半靠在他身上才能保持平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条件反射地反驳:“才不是呢。只是……工作需要。”
白色代表纯洁无害,没有攻击性,是减少客人抵触情绪的一种策略。
“跟编辫子一样呢。”他说着就拽开了她的发带,取下了发夹。
乌黑的长发失去了束缚,松松地散落开来,缠绵地包裹住了他环抱她的双手。骤然改变的温度让她下意识地缩了下,索性直接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摆内,环住他的腰汲取温暖。
在人前那种文静矜持还带着点学生气的感觉眨眼间就消失无踪,柔媚的雪青色眼睛迷蒙中带着水汽,艳丽的风情从眉梢眼角满溢而出,丝丝缕缕勾人心魄。
这是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的景致,是只为他一人盛放的花期。
他勾下头刚想亲吻她,结果——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