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相当乐意倾听一下的……嗯?

“是关于那段交换时间里另一个你跟我提到的事情。”

风信弥野的话音刚落下,就看见了太宰治目光幽幽地盯着她,好像是在控诉着什么一样。

果然是这样啊,那段时间里那个家伙肯定对弥野说了什么东西。

虽然不希望这样想,但如果换做是他的话,自己先撩拨的女孩子凭什么这么轻易地让给了自己的同位体?

即使自己已经重新拥有了一个弥野,但是想要给另一个自己添堵的心是不可能消失的。

好像是看懂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风信弥野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别瞎想,他跟我说了些关于织田作之助先生的事情。”

关于织田作?

太宰治一愣,眼睛微微眯起。

他想了想觉得普通的事情一定不值得特意交代给弥野,所以说是有关织田作的特殊事件喽?

以他的思维方式推算的话,需要特意说明的只能是绝对出乎他意料且无法挽回的事情。

这么说的话,在不远的未来会发生些什么了?

就在太宰治进行头脑风暴的时候,风信弥野稍微一顿,组织了一下语言。

“他说,森鸥外会在两年之内获得异能开业许可证,而代价就是织田先生以及他收养的五个孩子。”

话音刚落,她就瞧见太宰治的瞳孔细微地缩了缩,乖巧的气息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阴冷黑暗的感觉。

这种感觉只存在了几个呼吸,很快就被太宰治收敛起来了,只是鸢色眼里的暗沉还没有散去。

他的脑子在疯狂地转动,以各种形式模拟着这种情况发生的场景,企图找到森鸥外这样做的原因。

可是他想来想去也觉得,只有森鸥外利用五个孩子去胁迫织田作完成几乎必死的任务这个可能性最大。

然而,诱因呢?

异能开业许可证吗?

不,那是最终目的,而且也说不通异能特务科颁发的许可证为什么要织田作去获取,毫不谦虚地说,整个港黑他才是森先生想要获取许可证的最佳商讨对象。

所以,一定存在什么能够威胁到织田作生命的、无法阻拦的、需要避开他实施的计划或者说成因。

是什么呢?

太宰治的目光暗沉,透不出一丝光线。

风信弥野想了想还是撩开了挡在他眼前的碎发,掰过他的脸对着自己。

“不需要太过在意的,反正那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

她另一只手搭在太宰治的肩膀上,无声地安抚着他。

“原本的未来已经失去了不可更改的属性,那位织田先生也必然不可能再被卷入这场事件之中。”

像是被成功安抚到了一样,太宰治的眼中泛起了微光,可他却表现得如同遭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打击直接斜过身体,用手圈住风信弥野的腰,将脸贴近了她的腹部。

他音色好听。

“弥野打算怎么做呢?”

既然跟他提了这件事,那大概意味着弥野已经有所行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