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造成这一切现象的原因，郑羽南也不作他想。

他盯着刚才那几块石头消失的地方，眼神变得亮晶晶的，他虽然从小过得艰难，但少年们的那些奇妙幻象，他也是从来不曾缺少的：“孔宣，你刚才那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阵法？没想到这世间真的还有这么神奇的法术，现在这里的那个……灵气，是不是变得更丰厚了？”

孔宣很少见到郑羽南这样带着些稚气的一面，他接触到郑羽南有些期待的眼神，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敷衍又一下子咽了回去：“嗯，这个叫聚灵阵，是最简单的阵法，是能够将周围的灵气聚集和再生的，你们人类的那些道士佛修们不少也都会。不过我现在只能在万寿山的范围内布下才有效，山下的灵气太稀薄了。”

孔宣说了这么些，郑羽南的关注点却有些跑偏：“道士佛修？那些道士和尚们不都是些神棍吗，难道他们还真会法术不成？”

这次变成孔宣有些诧异地看着郑羽南：“这世上既然有神仙妖魔，人类会法术又有什么奇怪的。如今是灵气衰竭，人类就算修行也顶多是能够延年益寿，会些微薄的法术而已，上古时期，可是有许多人类修者得道成仙的……”

这是孔宣难得主动地跟郑羽南说这么多话，还是介绍他曾经生存的那个世界，令郑羽南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那些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也并不都是后人杜撰的，许多事情都是空穴来风，甚至比传说还要奇妙。

“既然你在天庭这么厉害，地位这么高，怎么会突然来到人间呢，而且好像连保持人形都这么困难？”郑羽南听到神奇处，便有些忘形了，忘了孔宣平日里是个什么性子，随口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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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得稍微迟了些，因为把自己锁进了6000字的小黑屋，以及，本鱼终于是一只有存稿的咸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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