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土方:“……当、当然没有——”

柳泉紧盯着他略显不自在的脸,忽然狡黠地笑了。

“说谎的话舌头上是要扎一千根针的哟,土方先生?”她略带促狭似的说道。

土方:“啰、啰嗦!”

……啊,副长粗声粗气地说着“乌鲁赛”这个词、以掩饰自己的动摇的表现,真是久违了——真是该死的,让人深深怀念啊?!

柳泉慢慢收紧了自己握住他腰后上衣面料的手指。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但是……您没必要做到这一步的啊,土方先生?”

土方一窒。

“啰、啰嗦!我觉得应该就是应该!哪里有那么多意见可以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啊,她果然还是那么怀念这一幕,怀念副长粗声粗气冲她吼叫,以掩饰自己动摇的情景——

那是因为他快要被她攻陷了吧?是因为他已经被她攻陷了吧?是吧是吧?!

为了掩饰快要从自己喉间溢出的笑声,柳泉清了清嗓子,突兀地换了个话题。

“所以当初在三条大桥……”

“啊,也是我。”土方爽快地答道。

换了个安全的话题,他也显得态度自然一些了。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黑了下来。

“看着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言语间却全是破绽,简直要让人头痛死了!幸好你碰上的是我,要是别人的话——”

然而他的说教被她含笑打断了。

“要是别人的话,土方先生也会来救我的,是吗?”

土方一窒。

“嘛……”他模棱两可地答道。

柳泉扑哧一笑。

“所以后来,在池田屋,在油小路……每一次,我遇到的,都是你,是吗?”

土方:“……啊。”

他又粗声粗气地应了一声,仍然是意味模糊的语气助词,但是她脸上的那个笑容却变得更大了一些。

“为什么呢——”她慢慢地拖长了一点声音。

土方微微一怔,好像有点不明白她这个问题所为何来。

“……什么?”他下意识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