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哈哈哈, 烛台切吗?”

萦绕在庭院里的那首歌继续唱着:

【将舞于风中的一片花瓣

吹拂而起的光芒

若亲密地向之搭话

心就可相连】

虽然对他这种重复使用的句型和其后隐藏着的微妙意味感到有点无奈, 柳泉还是翘起唇角。

“对了, 我觉得我刚刚又做了坏事呢……”她慢吞吞地说道。

三日月宗近:“哈哈哈, 对和泉守吗?”

柳泉顿了一下。

“……你果然知道。”她说,低下头想了想,似乎是觉得对这种场面已经不得不习惯起来了,她苦笑了一下。

“兼桑,真可爱啊。”她突兀地说道。

在三日月宗近说出“哈哈哈,和泉守吗?”这种今日定番句式之前,她就抢着继续说了下去。

“正如你曾经说过的那样——”

“……在甲府的山道上,你还记得的吧?”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顿。

“哈哈哈哈哈。”他又发出了一阵魔性(?)的笑声。

“……你待和泉守君,就像姐姐对弟弟一样亲切呢。——是这句话吗?”

柳泉哼了一声,晃了晃自己悬空在廊外的双腿。

庭院中流淌着的那首歌唱道:

【谁在呼唤呢

答案是否就在其中

将重复流逝的岁月

全部收集起来添上色彩吧】

三日月宗近喝了一口茶,仿佛在脑海里搜索着什么特别的字眼,慢悠悠地说道:

“最近,我也了解了一些你们人间的复杂称谓呢。”

柳泉:??

三日月宗近继续说道:“凡人的家族还真是庞大啊,那么多种不同的特定关系和相对的称谓,非常考验老人家的记忆力呢,哈哈哈哈。”

柳泉:“……然而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不会回到自己的本家吗?在现世里,我这个人早就已经处于一种‘不存在了’的状态,所以你去学习那些复杂的称谓是为什么——”

三日月宗近:“有个称呼好像听上去不错。……‘姉婿’,你觉得怎么样呢?”

柳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