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不知道多少年,难得接到琴酒的电话,贝尔摩德整个人都有点飘。
——琴酒,原来你也有给我打电话的这一天!
意气风发的女人气势十足的接起了琴酒的电话。
电话的那边,琴酒除了觉得羞耻还是觉得羞耻。他沉默了一会,做好了心理建设后装作冷漠的开口,“贝尔摩德,要怎么做一个经纪人?”
前两天贝尔摩德才听说琴酒被那位先生派去执行一桩监视任务,但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琴酒竟然跑去当经纪人了。
一联想到其他经纪人和明星之间的关系,再把经纪人的形象带入成琴酒,贝尔摩德就觉得浑身恶寒。
琴酒和经纪人这两个词到底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她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恕她完全不能想象琴酒为明星拉关系签合同的模样。
正常来说琴酒谈判的手段就那一招,简单粗暴。详细过程是属于要打码的等级,结论是只要威胁的最够狠,不怕对面不答应。
“怎么做经纪人就得看你自己怎么想了。”作为一个神秘主义者,贝尔摩德当然不可能直接回答。她卖了个关子,准备等琴酒来追问她。
本来身为一个长相漂亮的大美人,她有无数的追求者。每次故意放长线钓大鱼屡试不爽。奈何对面是不解风情,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远的琴酒。
于是她只听到对面沉默了一会,随即电话被挂断,听筒里只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木然的放下话筒,贝尔摩德冷漠而又妩媚的一笑。
琴酒这个傻逼,祝你做经纪人扑街!
挂断电话之后,琴酒发现给贝尔摩德打电话果然没有用。
心理建设是白做了,现在他依旧面临着如何当好一个经纪人这个严肃的问题。
就在琴酒愁的就快把自己一头长头发揪成短发的时候,他的窗外隐隐约约闪过一道身影。
那是他从未在毛利宗治家见过的人。
杀手的警惕性让琴酒摸起了藏在枕下的爱枪,他戒备的靠近窗边,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应对这位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的身手敏捷,身边还跟着一个尚算稚龄的小女孩。
似乎感受到了琴酒带着杀意的目光,不速之客脸上浮现了一个夸张而饱含恶意的笑容。虽然脸上在笑,但是他一双紫红色的眼睛中毫无笑意,而是冷冰冰的杀机。
琴酒心头一凛,本来只是虚扣的手指瞬间按下。而在琴酒扣下扳机之前,窗外的人已经先挪动了步子,恰好让琴酒的攻击落空。
玻璃窗应声破碎。
在玻璃窗碎裂的同时,迎着琴酒的面庞飞来了几柄锋利的手术刀。
作为一个能用碎冰锥劈子弹的男人,琴酒已经在事先看清了来人的动作。他冷静应对,在男人栖身而上时已经事先用手中的爱枪挡开了手术刀的攻击。
琴酒回步后撤,拉开了几步的距离,恰好又避开了来者手中另一柄手术刀的攻击。
“爱丽丝酱。”一击不中,不速之客继续向前。跟在他身边的女童不知何时手中多了有半个成年人高的针筒,针筒的针尖上泛着寒光,从琴酒露出破绽的身侧突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