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女深吸一口气,目光盯在佩恩身上说道:“这些人类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发动战争,以屠杀和掠夺的方式去欺辱弱者。不管是在国际世界还是国家里面又或者是一个极道对一个家庭。他们所缺乏的是一种必要的畏惧,对死亡对天理乃至是对公平对和平——就像是发疯的野狗一样,需要被套上一个项圈遏制他们的罪行。”
“你认为罪恶之海能给人类套上项圈?”
佩恩冷冰冰的反问道。
“为了永久的和平需要经历必要的痛苦,要让这份痛苦深入到他们的骨髓里。然后再以强大的掌控力遏制整个世界的军事力量发展,将所有武装解除集中社会资源和能量为人类开辟新的道路。晓组织你我都心知肚明,想要让人类改变就必须先给与痛苦,不然……那些人不会听你说话。”
“而现在我血屠了整个东京都,我知道已经有许多目光盯在了我的身上。”
血女咧嘴微微一笑,露出几丝病态的感觉。
“他们在恐惧着,害怕着我。”
“我杀的人越多就会变得越强,终有一日我会到世界各地都走一遭。”
“我要看看整个世界有谁能阻止我?平民不行,军队不行,就算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权力者们也不行。”
“当全世界都在恐惧我的力量的时候,新世界与和平就会永远降临。”
“我不死。”
“没人敢反。”
血女缓缓靠近佩恩,靠近他的耳边如情人般低语道。
佩恩冷笑一声,他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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