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一入日向猛地从病床上站了起来,“灶门,善逸就拜托你了,哪怕是拖也要把他拖去参加训练……我找香奈乎有点事,先走了。”

相似

相对其他柱的居所,蝶屋的构造较为复杂,毕竟这里还承担着照顾伤患的工作。

病房外的走廊连通着蝴蝶忍的办公室,再往里面走一些则是虫柱师徒的卧室。协助蝴蝶忍对受伤队士们进行医治的其他医护人员的休息室则在外围一点,为的是能够在第一时间赶到病房。

一入日向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鸡冠头的少年从蝴蝶忍的办公室出来。

“啊,”现任鸣柱下意识地伸长手臂挥动了两下,“玄弥——”

少年衣袖的布料擦在少女的指尖,转瞬即逝的摩擦力蹭得人皮肤生疼。不死川玄弥没有停下脚步,甚至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前辈般匆匆离开了。

咦……

一入日向抬着胳膊愣在原地。

被无视了呢。

但是为什么啊?

她突然觉得有些烦躁,于是从外褂的口袋里摸出装着金平糖的小布袋子,恶狠狠地抓了整整一把甜点塞进嘴里。

那个臭小鬼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啊?

换了队服之后一入日向的打扮也出现了些许变化,原本一直披在身上的嫩黄色外褂被烧毁了,于是她又翻出一件白色的短褂当外套。站在一堆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的柱之中,少女这样简单到令人发指的打扮反而给人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一入日向将嘴里的金平糖咬得嘎吱作响,转身走进院子。

虫柱继子站在走廊外,她低着头看着停在自己手指上的蝴蝶。听见脚步,栗花落香奈乎仰起脸,对来人露出灿烂的笑容。

一入日向见状直接从走廊上跳了下来,“最近怎么样?那田蜘蛛山的事儿搞出了挺多伤员的,忍应该没时间管你吧。”

栗花落香奈乎眨了眨眼睛,扎着侧边单马尾的少女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造型奇特的硬币,还没抛出去就被一入日向伸手夺了过去。

“和我说话还需要做决定?”

黑发赤瞳的少女将硬币从手中抛向空中,趁着掉落又一把抓住。栗花落香奈乎好像想从她手里把硬币抢回来,奈何一入日向的动作太快,虫柱继子扑了个空。

“我说啊……我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过蝶屋了,好不容易来一次你都不和我说话的吗?”一入日向夸张地叹了口气,她抬起手将硬币扔给栗花落香奈乎,“……算了,就算我抱怨你也不会开口。”

这孩子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逼她也不会有结果。

栗花落香奈乎接住硬币,再次将之抛了起来。

“……对不起。”

“啊啊,真是够了。”一入日向抓了抓后脑勺,“结果开口跟我说话也要抛硬币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