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四被霞柱时透无一郎与鸣柱一入日向联手斩杀,上弦之五则是由灶门炭治郎在其余几人的帮助下击败。

但这并不是鬼杀队的胜利。

虽然勉强能算是没有折损主力队士,但参与战斗猎鬼人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锻刀师们隐居的村落也完完全全暴露在鬼的视线中,这些没有战斗能力的后勤人员不得不紧急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连唯一能算得上好消息的、灶门祢豆子不知为何突然不再惧怕阳光这件事,也因为产屋敷耀哉病情恶化无法出席紧急柱合会议而没有得到多少关注。

与此同时,“斑纹”的存在被放在了大众视野之中。

“就算是告诉我我有出现斑纹也没有意义吧……”黑发赤瞳的少女一边用手使劲揉着额前的刘海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谁还记得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啊?”

“别跟着我。”

走在前面的水柱发出了无比平静的声音。

“说什么啊义勇先生,我们只是恰好顺路而已。”一入日向夸张地叹了口气,“再说,也没必要这么讨厌我吧,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会让人讨厌的事情。”

……那你还真是没做过那种事。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想。

水柱和鸣柱的双重组合的杀伤力超乎想象,一路上,甚至没有一名队士愿意接近他们。

路过蝶屋的时候,一入日向终于停下了脚步。“我去看个人,告辞了。”她冲富冈义勇挥了挥手,后者意料之中地无视了少女的动作,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义勇先生真是的,这样可是会单身一辈子的啊……”少女轻声笑着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他以后会怎么样好像也和我没关系嘛。”

她绕过院子,刚好看见试图对灶门祢豆子上下其手的我妻善逸。本着友好相处的原则,作为临时监护人的一入日向不得不出手制止了师弟的危险行为。

“所以说我真的没想对小祢豆子做什么!”被师姐揍了一顿的我妻善逸“嘤嘤嘤”地缩成一团,“日向师姐好可怕,是鬼吧,绝对是鬼吧?!”

“别说梦话了,鬼能比我可怕?”一入日向又举起带着鞘的日轮刀在我妻善逸头顶狠狠敲了一下,“没事就去给我练习,不要在这边骚扰女生!”

“所以才说我没有——”

“刚才的求婚宣言是我幻听了?”

“那、那个是!”

“拒绝一切借口。”现任鸣柱揪着师弟的领子往病房走,“总而言之,趁着我还没出去,你今天跟在我身边,等下跟我回去练习。”

身后传来我妻善逸杀猪般的哀嚎。

拖着瘫在地上宛如麻袋的师弟走进房间时,一入日向刚好看见戴着野猪头套的少年以绝对会惹蝴蝶忍发怒的方式撞开病房的窗子一边大喊着一边冲向灶门炭治郎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