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学的。”万岁很明显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很久才说出了五个字。

但这样的反应却让费奥多尔更感兴趣了，他微微一笑，万岁越是不想说的事情他越是想知道。

“好久都没有像是这样一样聊聊了，万岁就这么不想和我聊天？”

费奥多尔靠在墙上，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那么好了，所以精神相当亢奋，要不是万岁在这里，过不了几分钟他就可能出门和自己的部下们汇合。

从万岁手里拿出来的药物都很好用，普通药物治疗需要几天的疾病，用他的药不到一天就能好全。

“倒也不是。”加深万岁人设的好时机他怎么会排斥呢，剧本提前就已经写好了，只要让傀儡的语言系统自由发挥就行了。

“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

“怎么会，万岁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我都很想知道。”费奥多尔看上去相当真诚，虽然他想套出来点情报，不过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总归万岁的情报都很珍贵，知道的多了他才能多少琢磨出点万岁的行动轨迹。

这把刀好用是好用，但却太容易超脱掌控。

利弊权衡之下，费奥多尔果断的选择继续用下去，他不喜欢不听话的棋子。

但万岁不一样，作为朋友，他的恶作剧只要不太出格都能被费奥多尔原谅。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师父经常给我熬汤，看多了就会了。”

万岁的语气平淡，明明在言语上还有积分亲昵，但他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丝毫情感波动。

万岁说的都是费奥多尔不知道的事情，他很肯定，这些话万岁也没有跟其他人说过。

“你还有身体不好的时候？”

“嗯，我天生就有心疾，后来治好了。”万岁说的很简单，这是他模拟人设的一部分。

少年从小喜欢剑道，却因为心疾越来越严重而只能放弃剑道，最后为了变强选择了那条注定孤苦无依的无情道，亲手斩杀了养育自己长大的师父，以突涨的修为治好了自己的病症，得以追求自己的道。

在将自己年幼时的旧识慢慢斩杀殆尽之后，他获得了能够杀死了父母的能力，对亲情的感觉也越来越麻木，然后毫不犹豫的下手了。

现在细微的情感波动对他都是弥足珍贵的事，所以妹妹的存在的重要不在于感情，她更像是万岁仅剩不多情感的凝聚。

哪怕是放到现在，心疾都不是一样容易治疗的病症，万岁的情况至少是十年之前，起码费奥多尔和他认识的时候，并不觉得万岁身上有什么病症。

仔细想想，这件事就相当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