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没有回答,只是坐起来,又一次向金发的青年索吻,直到重新出现在画面中的两人,双唇都泛着水润的红肿,他从背后揽着青年:“记住今天的日子——可是我们哪儿都不能去,得留在这儿陪你完成报告,所以我想录下些什么。”
青年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带着迷人的笑意,直到年轻的自己被他看得脸红了:“所以,这是你新开发的撒娇方式?这太可爱了,我亲爱的。”
“嘿——”
年轻的斯塔克不满的嚷嚷着,他否定了这个答案。于是青年飞快的给出另一个:“我知道,因为托尼斯塔克爱我。”
这下,二十多岁的斯塔克顿时从一颗白煮蛋变成了红番茄,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中透露着慌乱,还有猛地被戳穿的羞涩,他的视线像是被风吹起的蒲公英,四处漂移着。所以他自然看不到,青年含着笑意,看向镜头无声的做了个嘴型。
“我也爱他。”
斯塔克停下了影像的播放,因为接下来,年轻的他很快就认识到自己再一次被调戏了。青年说得对,也许是荷尔蒙在作祟,那时的他总喜欢跟他的情人胡闹。可能因为年龄的差距,他不想青年永远把他当成个男孩儿,因此他总想证明,而在床上的表现,就是他最有力的证据。
抱着抱枕再一次翻过身,斯塔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回想起第一次见到青年的场景。
那是他在麻省理工的最后一年,他不光熟悉了学院的实验室,也熟悉了学院周围热闹的酒吧,还有每个系最漂亮的姑娘是谁。就在那晚,他思考着要约哪个妞参加周末的舞会,他的父亲将电报发给了他的导师,要求他周末必须回家一趟。
于是年轻的斯塔克带着他宿醉的头疼,在凌晨回到了家中。
可是当第二天斯塔克出现在客厅时,却发现地上堆满了行李上,他的父母似乎又一次准备离开,不知道去多久,不会给他任何的交代,他们就像是房东与租客的关系。斯塔克忍耐着脾气,他还是温柔的给了他的母亲玛利亚一个吻,而后看向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