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宁呐呐地说是。
常鸣的眼神更加不善,笑容却更是可亲:“哦?不是单门交易五万金币,年交易总额十万吗?据我所知,这位姓毕的老板,似乎还达不到标准吧?”
毕老板见吴大掌柜出口就向着他,立刻沾沾自喜。听见常鸣把矛头指向他,立刻脸色一沉,冷笑道:“总比你这个什么钱都不带,就敢跑来空手套白狼的好!”
常鸣拍了拍巴掌:“哟,说得好像毕老板你把钱带在身上似的。十万金币,你帮我找人抗来?”
十万金币?!
吴钩一听,立刻转移了目光。他打量了常鸣一遍,表情已经郑重了许多:“如果是十万金币的大宗交易的话,按照运财钱庄的规矩,的确应该是由我出手。”
毕老板急得叫道:“吴大掌柜,你别听了钱数就开眼了,这种乡下来的土小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你看,他才是个初级机关师!”
吴钩向他一欠身,客气地说:“毕老师,我们运财钱庄的规矩是,只要客户上门,先以礼相待,确认身份是后面的事。”
常鸣嘲道:“刚才你好像不是这么做的哦?”
吴钩一听,立刻行了个大礼:“对不起,方才是我做错了。”他转向吴宁说,“大掌柜吴钩违反钱庄规矩,按例扣除当月月俸。”
他在钱庄一向令出必行,说了要扣,绝不会耍半点花样。
这样一来,毕老板也没什么话好说了,他只得在旁边冷笑:“我倒要看看,嘁,十万金币,牛皮吹得震天响!”
吴钩引着几人回到他的办公室,毕老板厚着脸皮跟了过来,桃花眼的那个青年本来是要被他送出来的,这时竟然也微微一笑,转身跟了进来,摆出一副要看着究竟的模样。
有常鸣出头,白鹭汀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他舒了口气,脸上却浮现出一些羞愧来。
几人到了吴钩的办公室里,吴钩说:“请问这位尊姓大名?以前在我们运财钱庄有过帐户吗?”
常鸣轻松地说:“我叫常鸣,今天就是来开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