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鸣脑掠过冯家锁魂术仪之后,夏侯昂倒在地上痛苦万分的样。那个时候,他出什么事了?以致于现在都还不能恢复,甚至要缺席这次宗师评核?
要知道,地创师也是要不断露面,巩固自己的声望地位的。这是夏侯昂晋升之后的第一次大型活动,也是他第一次真正跟其余七名地创师们碰头,对他、对神殿来说都非常重要,他怎么会缺席?
七名地创师也非常意外,但他们没一个人多问,只是淡淡地点头,说了声可惜,也就就此罢了。
……
此时,在机关神殿的另一处,两名黄金祭司正在对峙。
他们面前有一口石台,石台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夏侯昂。
上次离开冯家时,夏侯昂蜷得像个虾米一样,稍微被人摆弄一下就痛苦得不得了。这时,他平躺在石台上,四肢摊开,脸色青白。要不是还残留着一点微弱的气息,无论谁都会把他当成一具尸体。
两名黄金祭司年纪不同,一人看上去垂垂老矣,须发皆白;另一人却是年华正茂,一头黑发乌黑修长,如墨一般垂在黄金法袍上。
老年祭司满脸怒色,指着夏侯昂沉声喝道:“司元白,你身为祭司,应该有祭司的自觉!夏侯昂对神殿的重要性,我不用说你也应该知道!你把他弄成这个样,究竟是什么意思?”
司元白稳稳地坐在椅上,意态从容:“那时候他状况特殊,对我很有用,顺手使了一下而已,有什么不对吗?不过一个白银祭司,能跟我这个黄金祭司相比?”
老年祭司喝道:“夏侯昂可不是普通的白银祭司,他还是个地创师!”
司元白淡淡地说:“地创师而已,也就在白银祭司里拔个尖。还不是由于他自己的能力,终归是借了外力相助。”
老年祭司皱眉:“地创师是算不了什么。只要我们想,分分钟都可以提拔一个起来。但关键不是地创师。而是前后之间的铺垫!没了夏侯昂,我们又要从头开始做,又需要花一段时间!”
司元白略有不耐,他抬头直视着老年祭司,问道:“于孟,如果换了是你,一个白银祭司换你的突破,你换不换?”
于孟声音一哽。片刻后才说:“那也不能选在这个时候啊!”
司元白冷哼说:“时机,本来就稍纵即逝。不是这个时候的夏侯昂,你以为我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