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精神攻击！常鸣在直接用他的精神力攻击自己！这强度……

他顿时惊骇起来，问道：“你究竟是什么等级的精神力？！”

他是白银祭司，接受过三次洗礼，每次洗礼都会提升一定的精神力等级。他担任持杖祭司长的时候，还因表现极为突出接受过一次神光灌注。所以，他只是个高级机关师，但是却已经达到了三级甲等的精神力，足可媲美机关大宗师。

不仅如此，身为神殿的高层人物，位置又是如此特殊重要，持杖祭司长必然会接受黄金祭司赐予的精神防护，以免轻易被人动摇心志，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三级甲等的精神力加上神殿精神防护，高文空有自信，别说跟他同级了，就是高他一级的机关师，也不可能在精神上对他造成打击。

但常鸣却做到了，还做得轻轻松松简简单单，他踉跄了两步，几乎站立不稳，忍不住惊怒交加，大声斥喝！

常鸣也有些意外。他说：“你的龟壳还挺严实的啊……”

他使用的是冯家内楼的技巧，使用精神力定点攻击，直接爆破，威力相当强大。这种攻击直撼灵魂，四级以下的机关师理论上来说应该瞬间瘫痪。但是高文空却只是脸色发白，脚步踉跄，显然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

常鸣的意外只是一闪而逝，他微微一笑，自语问道：“……那这样呢？”

一瞬间，他手上亮出了一个银色的饰坠，这个饰坠造型精细复杂，周围有一轮扇叶正在缓缓转动。它的正中心有一颗灰色的六角形晶体，它的边缘被凝结成了美丽的图案，看上去像是一片雪花。

它刚一出现在常鸣手上，常鸣的精神力就瞬间爆发出来，一直向上攀升！

他离高文空不远，高文空是感受得最清晰的一个，他顿时目瞪口呆，停止了一切行动，只管盯着常鸣细看！

常鸣的头发无风自动，一层灰色的光芒笼罩在他四周，越来越白，越来越亮。他的脚离开了飞行圆盘，无凭无依地浮了起来！

飞行能力！

拥有飞行能力，就代表他的精神力已经超过了四级，这是一个巅峰级机关大宗师的水平！

不，不仅如此，高文空感觉得到，常鸣的精神力还在进一步向上提升，好像他的精神力高度根本没有止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