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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如果我卖给九头蛇，可以卖个几百万吗？”

前往哥谭的飞机上，艾比盯着手机屏幕的画面，问身边的夏洛克。

夏洛克唯恐避之不及，他拒绝余光扫到屏幕的任何一个角落，并发誓一定要远离所有的超能力者，尤其像X教授这样可以控制人的，当然艾比除外。

他沉着脸建议，“那你还不如卖给哥谭的韦恩先生，他出的价格将是九头蛇的数倍。”

艾比觉得有点道理，她点点头，忽然笑道，“或者莫里亚蒂呢，也能卖个好价钱。”

“那我会立即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明年的今天，我会带上一束菊花去你的墓前。”

夏洛克皮笑肉不笑，艾比绝对有理由相信他说得是真的。

等到了哥谭的机场，夏洛克便和艾比分道扬镳了，虽然大英政府哥哥再三叮嘱他保护艾比的安全，但自带犯罪率上升debuff的夏洛克想了想，恐怕艾比和自己呆在一起才是真的不安全。

显然夏洛克不知道艾比的目的地是阿卡姆疯人院，当艾比打车至街角的某个餐厅，再直奔阿卡姆疯人院时，神秘人已经在门口等着接应她。不过比起小丑，艾比更加想念哈琳·圭泽尔。

就是事情的发展有点始料未及。

昏暗的地下监狱里，艾比远远地看到小丑正盘腿坐在地面上，虽然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束缚住，但不得不说，他此刻紧闭双眸，气定神闲的样子…有点像在练法轮功。

如何拯救好友，避免他误入歧途？

艾比在心里叹口气，她又不是心理医生，如何拯救一个精神病人。

事实证明，就算是心理医生，不但极有可能无法提供帮助，一不小心还会被病人带跑偏。哈琳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

更加昏暗的心理治疗室中，哈琳对艾比的远道而来感到非常惊喜。

尤其艾比将打包好的便当一一摊开在桌上的时候，哈琳瞬间两眼放光。这让一直保持微笑的小丑笑容逐渐消失，怎么被他控制的小女孩，隐隐有倒戈的倾向。

这让小丑第一次感受到NTR的威胁。

“让我先试试这块猪肋骨。“小丑强行在这对久别重逢的姐妹间插入自己的声音，说着已经啃了一块，炸得脆脆的猪肋骨，厚实大块的猪肉附着在骨头上，不得不说，这纯粹的肉·欲感，正是小丑喜欢的。

他刚想发表一下5000字的美食感言，一个转头，就看到哈琳的鼻尖都快要和艾比的贴到一起，并热情地夹起一块肉嘟嘟的椒汁肉骨送到艾比的嘴里，并亲昵地说道：“这块肉超多的呢。”

小丑：？？？

在接受投食的一瞬间，艾比已经感觉到一道异常阴冷的目光正投向自己，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脖颈，确认脑袋还挂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