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禹意识到这可能是他进入游戏场前所遇到的死亡危险,便在一片混乱中默默地把安全带系好。

他安静地等待着其他玩家们口中的生机的出现,与周遭的慌乱格格不入。

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出游戏场,余禹舔了舔唇,咧着嘴把心中微小的紧张塞回去。

他仔细地感受着周围出游戏场后所发生的一点一滴的事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丁点儿的熟悉感。

飞机的颠簸逐渐增强,之后便是不可挽回的失重感。

余禹挠了挠嘴巴,眼睛来回瞥着乱糟糟的周围,打量着写遗书的人、双手握在胸口祷告的人、哭泣的人,只觉得在游戏场里也没人哭得这么凄惨。

这里的人仿佛都被宠坏了一样。

突然倾斜的飞机停顿了一下,人们的哭嚎声也随之一顿。

之后,机舱里爆发出一声叫喊,叫声中带着惊喜,单从喊声的长短,余禹猜测应该是喊了什么名字。

余禹眨了眨茫然的眼睛,完全不知道人们都喊了些什么,只好随着大众的目光,往窗外看去。

金红罐头在空中仿佛闪着光,机甲胸口蓝盈盈的反应堆也异常眼熟。

他还拿来当过照明灯呢。

余禹脑海中乱七八糟地想着,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了一般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却只摸到了头上软软的,但是也短短的发丝。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