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选的是一个淡蓝色的小礼裙,衣服并不是很紧的,反而是微微蓬起,并非性/感,而配着余禹东方的面孔,更显优雅。

余禹望了望镜中的自己,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才下楼,看着仍然在吃东西的布鲁斯。

“为什么宴会前要吃东西?”余禹不懂就问,作为一个在游戏场里带了多年的人,周围的许多规则对他来说十分陌生。

“因为一会儿在宴会里更多的是交际。”布鲁斯拿着餐巾擦拭了嘴后,慢悠悠地解释道。

“哦。”余禹眨眨眼,应了一声。

……

宴会对余禹来说确实很有趣。

不过这个有趣是建立在让人眼花缭乱的食物上的。

余禹托着一个又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小蛋糕从大厅的一头吃到另一头,揉了揉有点饱的肚子,把目光转移到来来往往的侍者手中的酒杯。

虽然侍者因为他看上去像未成年的面容,将他要求的酒换成了果汁,但从一个普通人手里顺来一份酒,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余禹抱着手里倒满淡黄色酒的酒杯,喝之前先小心翼翼地嗅了嗅,在闻到香甜的果香后,才大胆地尝试其味道。

酸酸甜甜的。

余禹懵懂地眨了下眼,舔了舔嘴,觉得挺好喝的,便盘算着一会儿再去顺一杯这个叫做“香槟”的“果汁酒”。

他从人群中挤到一名侍者身后,手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便被大厅外吵闹的声音给惊得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