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莫炸了西伯利亚基地。”托尼抱胸解释道,“他之前趁着冬兵刚被我们找到,并且史蒂夫也正好在复仇者大厦里,故意将冬兵杀我父母的录像带寄了过来。”
他没有详细说他当时还和史蒂夫打了一架的事情,只是大致说了个过程:“后来,我觉得不对劲,顺着线索找到了泽莫和西伯利亚基地。”
“他在自杀前炸了西伯利亚基地,所以我和冬兵就到了这里。”托尼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巴基,回过头继续道:“你们为什么也在这里?”
余禹环视周围,注意到仍然有人隐隐地窥视这边,便只摇了摇头,谨慎地含糊道:“我和布鲁斯组队进来的。”
他朝着托尼微微晃了一下脑袋,示意一会儿再谈。
托尼懂了余禹的暗示,便不再说话了。
余禹望向独自坐在远处台阶上的巴基,想了想从带子里拿出自己以前囤的伤药,慢慢走了过去。
“这个是消肿的、这个是消毒的。”巴基听着余禹的声音回了神,刚眨了下眼就看到一双握着药瓶的手出现在视线中。
“谢谢。”他伸手接过余禹的好意,抬头道了声谢。他看到了余禹眼中的关心,勾了勾嘴角,故作轻松地活动了一下金属臂,打趣道:“我以为我会以独臂的姿态进入游戏场。”
“或许游戏场觉得这样生存率高一些?”余禹摇了摇头也随意猜测着。他觉得他现在也看不懂游戏场到底要做些什么。
他知道托尼一直注视着这里,但他并没有避开托尼的视线,而是正大光明地指了指巴基脸上和胳膊上的擦伤,提醒他处理伤口。
他想通过行为告诉双方,在这件事上,他不偏袒任何一方,只做他作为一个朋友所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