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我有什么不一样了?”
神蝗太岁正瘫在椅子上喜滋滋地欣赏美色,突然听到心上人来了这么一句,连忙直起身子,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下齐枣的全身。
头发,衣服,脸蛋,都和昨天并无二致。
神蝗太岁琢磨了一会儿,也没琢磨出个结果,只能胡诌了!他嗯了一会儿,强装镇定地言道。“是眉毛,紫薇你画了新的眉形。”
“不是哦,太岁你再看!”齐枣用包含期待的眼神望了过去,盯得神蝗太岁脊背一颤,他又仔细观察了一阵儿,这才迟疑地开口。“那是换了新的胭脂?”
眼前之人柳眉轻蹙,眼里漾着一池幽怨,“也不是胭脂!”
齐枣往前走了一步,用那带着些许不可置信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问道“太岁,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么?”
神蝗太岁诡异地沉默了一阵,又硬着头皮,继续瞎蒙“我知道了,是花钿!我记得你昨天点的是莲花花钿!”
“什么莲花花钿?!我是换了新的唇脂!”齐枣的眼泪瞬间便落下来了,他抽噎着“而且我昨天明明画的也是梅花花钿,太岁,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我就知道,你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哄我开心的,你根本就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说罢,他便转身欲走。
“紫薇!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神蝗太岁惊起了一身冷汗,连忙起身,伸长胳膊就去拉人。“我刚刚只是一时糊涂,说岔了,你相信我,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全都是你!你的温柔,你的善解人意,你的眼泪,你的笑!我真的日日夜夜都在想念着你,我想你都想得要发疯了!”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齐枣捂着耳朵,一脸痛苦地模样。“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了,我要回客栈去静一静!”
神蝗太岁快步上前,展开双臂堵住房门,双眼中满是鲜红的血丝“紫薇,不,紫薇,你不能走,没了你我可该怎么活啊!”
你爱咋活咋活!
齐枣对他怒目而视,冷声道“太岁你让开!”
神蝗太岁咬紧牙关,坚定地回绝“我不!”
哼?我还对付不了你了?
齐枣捂住胸口,做哭腔喘了几下,道“你若是不让开,那我便记恨你一辈子。”
这可不行!
神蝗太岁秒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