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枣一挑眉,“我不行?就这?”
“你,紫薇,你”神蝗太岁激动地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他结巴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紫薇,你真的是我的真命天女!”
齐枣正拿着虹色之羽把玩呢,听他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险些被口水呛死。
神蝗太岁还在那里叽叽喳喳,“真的,我祖公说了,这件宝物寻常人用不得,但能驱使它的人,一定和我家有泼天的缘分。我祖公祖母生了那么多孩子,但没有一个能驱使它的,我这一辈儿也是一样,祖公他本来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他孙儿不行,孙媳妇行,哎呀,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很是欢喜。”
“呵呵呵”齐枣尴尬地笑笑,不再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太岁,你祖公祖母能驱使这件宝物,那你应该也知道它有何等神异吧。”
“这个我记得,它好像能招来鸟雀。”神蝗太岁冥思苦想许久,才想出来一点,“至于怎么招嘛,我不记得了。”
“”齐枣一副要你何用的表情。
神蝗太岁委委屈屈地解释道“我以前想着,自己又不能用它,那还学它干嘛,所以就没怎么听。”
“算了。”齐枣眼皮抽了抽,“我还是自己胡乱摆弄试试吧。”
他绕过神蝗太岁,又回到门前,将虹色之羽置于掌中,双手合十。
然后闭上眼,用自己有史以来最虔诚的语气,小声念叨着。
“来鸟儿,快来鸟儿,无论什么鸟儿都行,只要能救我们脱离苦海就行。”
“来鸟儿,快来鸟儿,只要有鸟救了我,我一定让身边这位做牛做马来报答你们的恩情。”
虹色之羽在齐枣掌中散出一环光晕。
齐枣把那几句自己编出来的祭词,翻过来倒过去念了好几遍,也没有一只神鸟天降,救他们于危难。
他有些闷闷不乐地瘫回椅子上,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
“紫薇,你别着急,咱先歇歇。”神蝗太岁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敲肩捏背,十足的狗腿模样。
齐枣把茶盏推开,“你就不怕那谁在水里面下了毒?”
“不会吧,”神蝗太岁张着嘴,“咱们不是喝了不少了么?”
“万一是慢性毒药呢,”齐枣靠着椅背哼哼,“我可是不敢喝了。”
“唉,你家的这羽毛也不管用,不过,仔细一想,这门这么坚固,一般的鸟儿就算来了,它也破不开这门啊。”
神蝗太岁也跟着叹了口气,“若是我们带只异兽来就好了。”
“是啊,我的喵等等,”齐枣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我有异兽的!”
“啊?”神蝗太岁迷茫地看过来,“哪儿呢。”
齐枣没理他,蹲下来使劲儿敲了敲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