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切的说,我对能够完善这个计划的你比较感兴趣。】不,我本来就知道这个计划的目的,和几个比较重要的环节。我想知道的是细节,至于将这些细节补全的你,比你想象中更加引人注目。
【完善计划……原来如此,您是见过这个计划的雏形吗?或者说,您认识提出这个计划的人?】原来如此,我大概猜到你是哪里人了。
【确实如此。毕竟这个计划就算再怎么环环相扣,对应也也是将近十年以前的情况了。对于你们如何将它修改为能够适应现在的世界状况,我非常期待。】反应不错,那么我们来谈谈计划的细节吧。
【是这样吗?看来您是与最初的计划提出者相当亲近的人呢。】不,我不想谈细节,我想知道一些和你相关的情报。毕竟对于陌生人而言,这种机密东西总是不能随便透露的。
【那么,要猜猜我是谁吗?死屋之鼠先生?】那么,随便你查吧,费奥多尔。
【这是给我的挑战,还是给我的考验呢?赞助者先生?】这么确定我查不出你的身份吗?你是过于自大,还是因为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呢?
【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好了。不过有一件事我要重申一遍——不要把手伸向一些不该伸的地方。】自信点,把疑问词去掉,你是绝对查不出我的身份的,毕竟你连最初计划的提出者都不清楚呢。而且记住,在某些事件解决之前,不要继续计划。
【这样吗?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查出计划提出者,就能够猜到你究竟是谁吗?这个挑战,我接下了。
*
两人的消息最终也只到这里,无论是沈悦欢还是他搭上线的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都很清楚过犹不及的道理,而如今作为第三方的太宰治更是能够作为[局外者]看清楚两人之间的交锋。
“你打算对他曝光自己的身份吗?”太宰治问道,“但是一旦暴露,你知道你面对的究竟会是什么吗?”
“我知道。”沈悦欢点了点头,“但是我应该不会暴露,仅此一点,你可以放心。”
“我特么就不应该答应给你打工。”太宰治哀嚎着捂住自己的脸,“太过分了沈君,太过分了。”
他一连说了两个“太过分了”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沈悦欢却仿佛没听见一般施施然拖着太宰跨过了门槛,走进了药铺的大堂中。
“我并非没有退路,太宰。”沈悦欢难得正经地叫了一声太宰治的名字,“但中也、你还有敦不一样。”
“啊啊啊啊我知道。”太宰治抹了把脸,终于扭动着身子从自己的风衣上爬了起来,“小矮子的特殊性暂且不必说,而且他是绝对不会跟着你就此永远离开横滨的。啧。”
“别想了,你也不会。”沈悦欢说,“因为织田作也不会离开横滨,而你不会离开织田作。”
“……”太宰治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了起来,“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