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间黑暗的房间里,有个人在自言自语。
“所谓礼物,通常是人和人之间互相赠送的物件,其目的是为了取悦对方。”
“所以我将礼物赠予你,你也需回礼给我。”
“倘若我没有收到回礼,那么我就会从你这里取回等值的物品。”
“我将我最宝贵的东西赠予你,你也要将你最宝贵的东西赠予我。”
“倘若我赠予你的礼物在我眼中不屑一顾,那么你回赠的定然也是你不屑一顾的东西。”
“议员先生,我在您选举时最需要票数的时候,将我手中唯一的一票投给了您。那么你也要拿出自己的财产中,唯一的某一样东西给我。”
“那么,您要将什么送给我呢?”
他对着那位捆绑在椅子上挣扎着的议员先生伸出了手。
粉红色参杂着蓝色字迹的光芒在他的手上绽放开来,紧接着他就从对方的胸口掏出了一个小巧的、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礼物盒有着褐色的、如同巧克力色的包装纸,上面缠绕着金色的缎带。
“真漂亮啊!”他惊叹起来,“原来我那一票那么珍贵吗?”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议员先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毕竟你在竞选中,失败得彻彻底底,整个州就只有百分之三的人选择给你投票啊。”
大门被人推开了,露出了外面荒无人烟的景色。
打头的那个手里捏着一根铁丝,笑吟吟地扬手冲他打了个招呼。
“Hi~Surprise~”语调拐了七八个弯,正如他寄去警局的那枚包装精美的定/时/炸/弹/爆/炸前的提示音一样。
“威廉·西德尼·波特,笔名欧·亨利。”和那家伙并肩而立的、穿着棕色斗篷的小个子侦探摘下了架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你被逮捕了。”
*
查良镛在新的世界里度过了又一个十天。
这十天里他打上了一百八十层,然后就开始起起落落,在一百七十五层和一百九十八层之间挣扎。
运气好一点的话他能够打上一百九十五层,运气差一点的话他能够从一百九十层一路掉到一百七十多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