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一手操控的。”

“他通过坂口安吾的牵线与特务科达成了协议:他消灭政府的眼中钉Minic,政府给他异能开业许可证。”

“顺便一提,安吾他是特务科,Minic,港口黑手党的三重间谍。”

“留在巴勒莫,纱来。虽然我不知道他此时派你出去是基于什么样的心里,但你现在不是特务科或者港口黑手党中任何一方势力的对手。”

“织田作死前让我告诉你,要记得你们之间的约定。”

“好好活下去,纱来。”

太宰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熟悉的声音说着让她难以理解,不想理解的话,一点一点地熄灭了她世界里的光。

但她没有崩溃,她很冷静地收集了所有Minic欧洲残党的信息,花了一个礼拜制定好了计划,然后一人摧毁了他们位于西西里南部的总部。

那一战,最后让她与不知道出来干什么的骸碰上了。

然后,这个和她共度了悲惨童年的小伙伴把筋疲力尽,狼狈不堪的她捡了回去,带回了彭格列,让她遇到了Boss,那个被骸吐槽为天真到愚蠢的现任黑手党教父。

她觉得她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沢田纲吉时的情景。

当时她正盯着天花板发呆,然后有人敲了病房房门,她没有回答,那人便道了声“失礼了”,旋开门把走了进来。

当时是正午,巴勒莫灿烂到刺眼的阳光从半开的窗户里漫进来,照在了那个棕发青年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蓬松的棕色短发自然地立起几个棱角,五官不像意大利人那么深邃,却显得格外柔和。

但最让她注目的,是他藏着无限暖意的金棕色眼睛。

该怎么形容呢?

如果说太阳的光可以照得你身体暖暖的,那么这个人的目光,则可以照得你内心暖暖的。

“我是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纱来,你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加入彭格列?”

现任黑手党教父,彭格列十代目,是这么年轻,这么......温暖的人吗......

跟在太宰身边学了那么多年,她早已学会如何给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下个粗浅的定义。

她面前这个青年,西服西裤都没有一丝褶皱,明显是出门前有被精心烫过,但右手袖口处却有一道浅浅的压痕。这种垂感良好的西装,这种浅浅的压痕一般过个五分钟自己也会消失,所以这位彭格列十代目,是在进这个病房前不久,在医院的走道上扶了哪个病人一路,才留下了这个压痕。

“是太宰拜托你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