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走在后面的纱来满脸黑线,不得不轻咳一声,阻止这些单细胞伙伴们在外人面前把脸丢光来。
在红发香克斯那碰壁后又被‘凶神恶煞’的海贼们打趣,名为南希的女子却丝毫不受影响,她保持微笑,拿出了一个电话虫,放到了香克斯手心。
“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不多加打扰,这是我的电话虫,如有什么问题,欢迎随时联系我。”
说完后她对着佛斯号面前的红发海贼团成员一鞠躬,温和有礼地退场了。
一旁的纱来注意到她在放电话虫时,手指有在香克斯的掌心上划过。于是在她走后,纱来上前两步接过了香克斯手中的电话虫,拿在手上检查,同时开口问道:“香克斯,你们原来来这个岛时,接应的侍女也都是这种恭敬的态度?”
“唔,好像也有过热情活泼的?我不太记得了。”香克斯含糊地回答了一下,像是想把这个话题带过去,“纱来你不是和戴蒙德约好了要一起吃午饭吗?是在哪个餐厅?”
“那原来的侍女有给过你性暗示吗?”
“噗哧——”
“咳咳咳——”
纱来话音刚落,旁边的海贼们就像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那个......是有过。不过我们从来不会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岛上乱来,啊不对,是我们从来不会乱来......呃......纱来我们去吃饭怎么样?你不饿吗?”香克斯在纱来认真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讨饶地转移话题。
其实自从纱来上船后,佛斯号上的兄弟们开玩笑时都比较注意,从来没在她面前说过什么黄段子。偶尔上岛去解决生理需求也都偷偷摸摸,生怕污染了这个船上唯一的妹子。
但后来,他们就发现自己这一行为其实有点多余。
有一次,一个晚归的海贼碰上了纱来,被她似笑非笑地一扫,他浑身一个激灵,刚想说些什么搪塞过去,就听她说冬岛夜深露寒,容易引发旧伤,若以此为借口,说不得能在心上人家里留一宿。
然后......
纱来就成了这些海贼心中的情感顾问,让她万分后悔那天的一时多嘴。然而事到临头,她又无法拒绝那些露出扭捏神情的糙汉子们。
她的这些伙伴,知道自己无法在一个岛上,为一个女人停留。所以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只是花钱去岛上寻找流莺,他们喝着最烈的酒,享受着最美的女人,在海上肆意地冒险,觉得此生无憾。
但还是有小部分幸运儿,遇到了此生真爱,觉得无法放手。
他们有的会伪装成良家男子,与人结婚后再以工作为由回到海贼团,每隔一段时间会回去看一看,努力扮演一个普通的丈夫,父亲。
有的会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知对方,然后或结婚,做一把家庭排在梦想后的浪子;或不结婚,维持着开放的情感关系,直到那女子嫁人或死亡。
但不知道为何,即使知道她心底明白,他的这些伙伴们还是会拙劣地掩下这种事情,不让她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