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来!”
啧,他还真没见过被人把记忆看了个遍还心灵一点动摇都没有的人。虽然说这记忆也几乎是他主动让自己看的,但这种心胸开阔,意志坚定之人,他果然还是看不顺眼。
骸手中锡杖一挥,和Reborn的手枪一起,一左一右地将一恢复意识就冲到病床旁的人拦下,Reborn的手枪更是直接抵住了香克斯刚刚抬起的右手,阻止了他想触碰病床上之人的心思。
“纱来她身体还没恢复,你别胡乱动手让她的伤势加重了。”世界第一杀手淡淡一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需要休息,你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想知道的事情说完。”
香克斯:“......”他怎么觉得这人有种说完了你就可以滚了的意思?
把心中的腹诽咽下,香克斯虽不懂医术,但从纱来没什么精神气的脸色也不难看出,她确实需要休息。
“你别担心,大家都好的很。我的左手是在东海为了救一个叫路飞的小孩丢的,那个孩子可有趣了!我把我的草帽也给了他,约定等他成为一个大海贼后还给我。还有——”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纱来你好好休息,我们会和你这位船长好好地聊一聊。异世界的事情,我们也很有兴趣呢。”纲吉出声打断了香克斯,站在他身侧的狱寺与山本立刻走到香克斯旁边,虽顾忌着病床上的人没有拔武器,但他们再明显不过的眼神与气势让香克斯不得不放开了抓着病床床沿的手。
这简直是不走就等着开打的意思,好不容易才见到了纱来,他可不像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战斗上。不过看来在这个世界,他最大的敌人不是纱来的仇人,而是她原来的同伴,这还真是难办。
病床上的纱来见此想说些什么,但骸手中锡杖环扣一响,她的眼皮就开始变沉,周遭的嘈杂声离她远去,渐渐陷入了沉睡。
香克斯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沉睡的女孩,确认她的的呼吸频率稳定之后没再多说,跟着那群黑西装一起走了出去。
他的脚步很坚定,一如他的眼神,仿佛世上没有能阻挡他的东西。
***
“你叫香克斯是吧?你是哪里人?今年几岁?是做什么的?财产状态如何?有无犯罪记录?你和纱来是什么关系?”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黑发青年一袭沙色风衣,笑得十分爽朗,他半口气都没喘地问出了以上一连串问题后才停下,端起手中的白色瓷骨茶杯喝了口茶,下滑的袖口处露出一截绷带,与他文静的形象不太相符。
站在他对面的香克斯:“......”
这人好像是纱来记忆里出现过的幼时上司兼老师?他怎么一副审问犯人的样子?而且他这风衣看起来有点眼熟,和纱来那家伙一直执着的款式颜色有点像。说起来,他这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也和纱来还有那个棕发青年十分相似,他们这是约好了一起来找他麻烦吗?
“你要是这点问题都回答不了,那我就更不能把纱来交给你了。你这种无根无萍不修边幅的断臂老男人,我真的很不放心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交给你啊。”太宰说着放下了茶杯,捂着胸口做痛心状。
香克斯:“......”